虞可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這是從段莫深的口中說出來的嗎。

虞可可僵在原地把裙子擰成了花。

段莫深似笑非笑，“虞可可，你連取悅我都不會，你還想當我的情人？”

虞可可嘴巴張了張又閉上，她不知道段莫深為什麼又生氣了，還是那種暴風雨級別的。

氣氛越來越僵，虞可可小心翼翼的開口，“我，我可以學。”

“哼。”段莫深冷哼一聲，許是因為酒勁上來了，他的臉頰有微微泛紅，冰冷的黑眸也有渾濁些迷離。

“你還想學什麼，學學怎麼做我女朋友？我給你這個機會。”

下一秒，虞可可整個人被段莫深攬進懷中，曖昧的氣息從段莫深的口中和鼻息中撥出，摻雜著酒氣，分外蠱惑。

再次被抱到桌子上，鋪天蓋地的吻落在虞可可的唇上，耳朵，脖子，一路往下。

她今天穿的是包臀裙，腿就張不開。

段莫深的眸中泛起不耐，“嘶啦”一聲，裙子被撕到大腿根，他掰開虞可可的腿的時候絲毫談不上溫柔。

然後人又被段莫深頂在餐桌上，身後的男人因為喝了酒，沒輕沒重的。

虞可可的思緒已經飄到了外太空，耳邊想起了段莫深隱忍的聲音，“說你愛我。”

虞可可以為只是單純的情話，便想也沒想的說：“我愛你。”

“再說一遍。”

“我愛你，嗯。”

“有多愛？”

“好愛好愛，啊。”

“虞可可，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嗯。”

虞可可不記得他們是在什麼時候結束的了，她只記得自己是被段莫深抱回去的。

段莫深去了書房，煙一支接一支，他很少這樣抽菸，可是現在他只想這樣抽菸。

他是不是一開始就錯了，如果那天虞可可去他房間找他要投資的時候，他直接給了她，如果他能放下那些顧慮厚著臉皮追求她，是不是就不會發成這樣。

她已經認定了情人這個身份，打一開始就沒打算跟他發展成其他關係，他該怎麼去開口跟她說他喜歡她，他愛她，他想娶她。

他真的很怕再把她弄丟了。

人真的是一種貪心的生物，開始的時候他告訴自己哪怕只得到她的人，他就滿足了。但是當他已經可以輕而易舉要她的時候，他又會貪心的想得到她的心。

又是一個無眠夜。

虞可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兩條腿好像是跟別人的一樣，走起路來各有各的想法。胸口上的草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虞可可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她昨天究竟是哪句話說錯了，惹得他那麼生氣，比那天她說分開的時候還要生氣。

也不知道段莫深什麼時候寫會的用這種方式懲罰人，長得人模人樣的，做起事情來跟條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