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看向躺著的桂玲道:“龜苓膏,人抓到了,剩餘的等我安排。這個訊息可以讓你好快點嗎?”
桂玲並不答話,瞅著周小渝:“小魚哥,餓了嗎?”
“我來打醬油的。”周小渝趕緊跑到杜冰老闆的身後躲著,尷尬得要死。
陳浩東:“。。。”
杜冰也不大知道他們搞什麼鬼,卻不想多問,轉身道:“周老師跟我走。”
出急診大廳,外面飛著雨。
杜冰已經穿著風衣,卻潛意識還覺得冷,下意識的緊了緊衣服。
周小渝給她撐著傘,邊走邊道:“老闆你是不是病了?”
杜冰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周小渝的意思,雖然是雨天,但也是夏季。這個時節普通人穿件外套就不冷了,何況是練武的人?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仔細想來不冷,但是下意識會覺得有點冷。
從醫院出來就換成周小渝開車了。這次和段有德約在城內一個普通的餐館。看起來那個老滑頭不打算長談。
“周老師,如果讓你選,你更願意和許麗還是段有德合作?”車行在細雨中,杜冰聽著音樂的時候忽然這麼問。
“許麗吧。”
周小渝只是隨便選,因為這是命題作文。簡單來說兩個他都不感冒。
杜冰點了支菸,緩緩噴出一口才道:“段老頭謹慎,做起事來難免畏手畏腳,相比下許麗要爽快許多,你只看她今天果斷下令殺人,就知道她膽子有多大,有多雷厲風行了。”
“不過。如果必須選,我更願意和段有德合作。遲緩和膽小在許多時候,會讓容易做錯事的人有個緩衝。太犀利的人可以堪大用,卻也會闖出天大的禍來。”
她低聲道:“你知道嗎,這是我老爺子常用來教育我的。我和許麗有點類似。”
周小渝試著問:“老闆你這是在告訴我離許麗遠點嗎?”
杜冰不禁抓了抓頭,卻也笑道:“你要這麼理解,也不算錯。女人前一分鐘柔情似水,可能下一分鐘心冷似鐵了。許麗從進警隊開始到現在這個位置,只用了短短几年時間。段老頭受不了她了,開始躲著她了。等會你就知道。”
進入包間的時候,段有德已經在坐,菸缸裡有兩個菸頭,看著他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杜總,桂玲小姐好吧?”段有德起身和杜冰握著手輕擺,又道:“我也很關心,但是因為不方便,所以沒有過去看,帶我問好。”
坐下來,已經是第二次見面,段有德很給面子的對周小渝點了點頭。
門輕響之後,服務員小姐走進來問:“是否上菜?”
段有德道:“上吧。”
服務員道:“酒呢?”
段有德搖頭:“酒就不要了。”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