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拓佟嶽方旋等武將,此時也不敢說話。
不論是軍事還是內政,都是王蘭陵說的算。
除非是假借王蘭陵的名義帶兵出去,否則想要逃跑或者是違抗軍令,那就要看手下人聽不聽你的了。
王蘭陵看著林祖年,“帶女人一起打牌打麻將的事情,我在外面見的多了,洗牌的時候摸摸手,腳底下磕磕碰碰,或者是趁著對面人去廁所的時候說幾句話葷話,這都是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介紹人了,比如問問對面漂亮女人有沒有妹妹之類的,對吧趙大人,這個你應該熟悉。”
趙厲陽緊張的說道:“是,都是些試探。”
老趙怕了。
王蘭陵繼續說道:“咱們不說這個,不去假想有外人干預,現在就說正常情況。”
“這整天打牌的,輸贏都不少吧?別哪天回家拿錢的時候,讓漂亮女人留宿一夜還賭債。”
林祖年迅速說道:“不敢!都是些幾塊錢的牌局,沒有大的,更不敢做那種無禮之事!”
王蘭陵不在意的說道:“哦,就是還沒到那一步了了,不過我還是要說那一步之後的事情。”
“玩了別人家的女人之後,可就要負責了,這可不是什麼一筆賭債的事情,尤其是我們這邊禁止那種混亂的男女關係,到時候為了不把這種違反紀律的事情暴露出去,是不是就要給女人點什麼了?”
“錢,還是你這個當官的能順手弄到的情報檔案?”
“唉……我這人啊,怎麼又說到了情報方面的事情了!真是!”
王蘭陵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情報方面的事情按照死罪處理,這個不用討論了。”
“繼續說生活作風的問題。”
王蘭陵再次把話題轉移到生活作風上。
“看到別人家的女人漂亮,就想著自己也找一個漂亮女人,這想法是你們自己的想法,但實施起來要怎麼做?”
“是把自家女人休了,殺了,還是讓她主動讓賢,再或者是買個房子金屋藏嬌,又或者是安排到手下做事,玩什麼辦公室戀情?”
“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安排幾個女工到廠子裡幹活,並不太費勁對吧?”
王蘭陵看向了山海南,“散會之後去查一下,除我之外,凡是安排關係進入各個廠子裡的人,都整理出一份報告交給我,最好是帶上畫像和年齡,以及安排時間,來到縣裡的時間之類的。”
“是!”山海南迅速答應了下來。
胡仲主動的說道:“縣長,我前前後後推薦過超過一百多人到棉紡廠和其餘廠子工作。”
王蘭陵點頭說道:“這事情我是知道的,我和你們一樣,都是有權利的一批人,只是這種權利要對極少數的人動用。”
“比如一些家境貧寒的學子和困難戶,再或者是一些投靠過來的有才能之人。”
“特權是必定會存在著的現象,無法被根本性的清除,諸位可能意識到了,現在我們就是這種人。”
“我比你們的權利都要大。”王蘭陵做了一個肯定的結論,“所以我一直都在很小心的使用自己的特權,不對其餘人造成危害,利國利民。”
“我想要的是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在座的各位裡,有很多人都是我用自己的特權提拔上來的,現在有些人想要肆無忌憚的形式特權,我是不同意的。”
“害群之馬,就要滾蛋,就要接受組織的勞動改造。”
林祖年硬著頭皮說道:“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大人您的事情,也沒有出賣過縣裡情報的事情,但是我確實是摸過別人家小妾的手,也確實是把帶著自家漂亮女人出去炫耀的事情,當成是美事。”
王蘭陵詢問道:“我問你,除了我之外,在座的各位裡,誰家的小妾第二漂亮?”
林祖年毫不遲疑的說道:“佟嶽!佟嶽的三個老婆都是美人!”
佟嶽的腿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