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璘這話一出,魏佳氏的臉瞬間就變白了。
坐在底下的嬪妃也有人忍不住捂嘴偷笑。
魏佳氏訕訕地扯了扯嘴角。
“怎麼會呢,定是你瞧錯了。”
永璘腦子轉不過來,依舊是很執著,語氣裡還有些著急。
“不可能!額娘,兒臣一定沒瞧錯。”
說罷,永璘就想要去翻魏佳氏的手。
魏佳氏哪能讓永璘翻,只得從桌子底下用另外一隻手掐了永璘一把。
她心急,下手重了些,竟讓永璘叫了出來。
“啊!”
這聲音不大不小卻又恰恰讓其他人聽了進耳。
魏佳氏的臉上差點就繃不住了。
她還想說些什麼,可又聽見外面有太監喊著“皇上,太后娘娘駕到~”
瞧著其餘眾人向二人請安,魏佳氏自然也不能“出眾”。
她蹲下了身子服了個禮。
鈕祜祿氏與弘曆一進來就看見了魏佳氏頭上戴著的鳳頭釵。
鈕祜祿氏面上不喜,直接略過了魏佳氏,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弘曆瞧著那釵刺眼得很,喚了眾人起來。
待到眾人落座後,就有伶人登臺唱著戲。
和卓氏向來對於聽戲不感興趣,她喜歡的是到馬場去,騎著一匹棕色的馬奔策。
臺上的伶人咿咿呀呀地唱了一個多小時,攪得她心煩意亂。
她又坐了不大一會兒,就稱身體抱恙。
弘曆知道她的性子,允了她。
和卓氏走後,剩餘的人倒也安安分分的待著。
當然,有一個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