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進花廳黑衣人就感覺到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在他進來之後門就被關上了。
還上了一把鎖,他正瘋狂地踹著門,忽然就聽到了一陣陣咔嚓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花廳裡的牆上出現了很多孔,每一個孔內都裝有弩。
那些弩正對著他。
就好像他只要一動,那些弩就會馬上把他射成篩子。
他慢慢的將手放在腰間的匕首上,緊張的盯著牆上的弩。
漸漸的他的頭上開始出現了汗珠,它們順著他的額頭一路往下滑。
流進了衣服裡,他甚至都不敢呼吸!
可精神高度集中的他,終於有些堅持不住,慢慢吞了吞口水。
在察覺到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時候,他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箭出弩,朝他射來。
沒反應過來的他,被一隻箭給射中了肩膀。
黑衣人拔了箭頭,顧不上包紮,他拿起匕首就開始擋箭。
縱使他再武藝高強,終會不支的體力與流的越來越多的血使他最後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未閉,那還未涼透的身體拼命的喘著粗氣。
卻也改變不了什麼了,最後天亮了,在花廳外面站了一夜的和敬和額駙色布騰巴勒珠爾喚人將屍體給收拾了。
與此同時,暗閣裡,一個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正笑的詭異。
“這皇貴妃殘害嫡長公主,這可怎麼判呢?”
手下的人身形未動,恭敬地回答。
“該是死罪!”
中年人嗤笑一聲。
“去,告訴魏佳氏,就說我們的人失手了。”
底下那人頓了頓,道:“那這件事是否要告知給狗皇帝?”
中年人擺了擺手:“無需,他知道是誰動的手,也能查的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