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察覺到了永璘含有兇意的目光。
回望過去,挑釁似的扯了扯嘴角。
初念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糾結良久還是選擇了江逸。
沒辦法,這個皇兄太闊憐了。
流落在外,得不到宗室的承認。
那她就給這個鍋鍋一點點溫暖趴,委屈委屈十七鍋鍋了。
看著小沒良心的妹妹有靠近了江逸幾分,永璘臉都黑成怕煤炭。
脹了一肚子的氣忽而就消了。
等他們出去以後,能不能再見到都是問題,那裡還會這般親熱?
永璘越想越覺得解氣。
畢竟只要不是自己想,妹妹跟這個狗男人以後能見面幾乎是不可能的。
現在這個狗男人擁有妹妹只是一時的事情,而妹妹的往後都是有自己參與的。
消了氣的永璘重新坐了下來,緊挨著宗衵。
宗衵瞧了瞧另外三個人的神色,忍不住開口:“咱繼續剛才的事情吧?”
“該你們兄妹倆說說了。”
初念一聽趕緊望向了永璘。
永璘也注意到了妹妹的目光,表情顯得有些愉悅。
瞧吧?
在這種“大事”面前,妹妹還是第一個想到他來解決這件事。
永璘挺了挺胸膛,正經地開口:“我叫謝鯤,我妹謝小念。家裡人是經商的,有些錢財。”
宗衵故作成熟的摸著下巴,打量著“謝氏兄妹”:“那你們家肯定是特別有錢了,穿戴的都不菲。”
永璘,哦不,謝鯤開啟了胡謅模式,點了點頭:“那當然了,我們謝家祖上三代皆是商人。”
“但是,謝兄你不覺得你妹妹比你穿的更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