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友諒此人,確實是個小人,傅將軍放心,既然你有這個心,那我便一定會給你這個機會,一定會有你手刃陳友諒的一天。”
不費吹灰之力,收服丁普郎和傅友德,在收編二人大軍後,公孫元瓊、徐達,便率大軍朝江州方向繼續前進。
江州,陳友諒行宮“什麼?丁普郎、傅友德二人反了?一戰未打,就投奔了公孫元捧?”聽到這個訊息,陳友諒是大驚失色,顧不得穿鞋,便對身邊內侍道:“快,快,去請張定邊、陳英傑、陳友仁三人,入宮議事。”
聽陳友諒這樣說,內侍躬身行了個禮,便匆匆跑去找張定邊、陳英傑二人。
這陳友諒,自從在應天大敗之後,回到江州便萎靡不振,有些頹廢,整日在後宮與妃子嬉戲,也不太管軍中事宜,都是張定邊、陳英傑二人在忙活。
在他心中,他覺得公孫泓雖然守住了應天,但以公孫泓的實力,一定沒膽子攻打自己地盤,可誰成想,這才多久,公孫元境便攻來了。
等張定邊、陳英傑還有陳友仁三人進宮,陳友諒已經穿好衣服,恢復往日威嚴。
當陳友諒把丁普郎、傅友德投降,公孫泓已經越過小孤山,朝江州進發的訊息跟三人說了之後,陳友仁立刻便怒髮衝冠。
這陳友仁,是陳友諒的弟弟,雖然打戰不咋地,但卻是陳友諒最信任的人之一。
聽說公孫元境打來,陳友仁紅著脖子道:“哥,咱與這公孫元瓊拼了,攻打應天之所以會敗,是因為您親信了康茂才這個奸詐小人,這公孫元捧還真以為他和咱們有一拼之力了?
這一次,咱糾集兵馬,與這公孫元境大幹一場,也讓他知曉咱真正的實力,免得這公孫元捧狗眼看人低。”
聽了弟弟這話,陳友諒眉頭便皺了起來,呵斥道:“你就是這樣,做事情容易衝動,能打,我還不知道打?
如今元廷也在進攻咱們,若再與公孫泓開戰,咱們勢必陷入被動境地,若是因此失去更多地盤,得不償失。
我的意思是,咱暫且退出江州,儲存實力,日後再打回來便好,定邊、英傑,你二人怎麼看?”
張定邊沉聲道:“漢王言之有理,這公孫元捧,咱倒不怕,關鍵是丁普郎和傅友德這兩個叛徒。
這二人,對咱江州佈防瞭若指掌,咱短時間之內,也無法做出大量調整,若是死守江州,必定損兵折將,而且如今江州孤城弱卒,也無法抵擋,不如咱們暫且退回武昌,再做他圖。”
聽了張定邊的話,陳英傑也沉聲道:“我也是這個意思,這公孫元捧實力強大,想要徹底消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咱也不必在乎一城半城的得失。
一座江州城,沒什麼大不了的,等咱休養一段時間,兵強馬壯捲土重來,這公孫泓,難道還能守住江州城不成?”
“好,既然你二人都是如此看法,那咱們就先回武昌,大家都準備準備,今日夜間,咱們便從北門出發,回武昌去。”陳友諒說完,便返回後宮,招呼自己的妻妾收拾細軟。
很快,夜幕降臨,陳友諒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出了江州城,連一個士兵都沒有留下,這一幕,看的江州百姓是目瞪口呆,想當初,這陳友諒入駐江州城,那可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如今,就這樣灰溜溜跑了?
雖然老百姓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讓陳友諒如此著急撤離,但看著陳友諒夾著尾巴逃跑的樣子,江州百姓是拍手相慶。
自從陳友諒入主江州,便在江州大肆收刮,陳友諒手下將士,更是肆意欺凌百姓,如今這個禍害走了,江州百姓,終於長長出了口氣。
陳友諒撤離江州的第二天,公孫元瓊大軍,便到了江州城下,這次征討陳友諒,公孫元捧幾十萬大軍齊出,可謂堂堂正正,既然打到了江州城下,自然要給陳友諒下戰書不是?
負責下戰書的,是公孫劍,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公孫劍倒也沒有太過擔心,打馬到了江州城下,便大喊著要見陳友諒。
可接連喊了幾次,依舊沒人搭理,這江州城頭,兩個守城計程車卒都都有,更加怪異的是,江州城門,竟然還是半開著的,這讓公孫劍很是詫異。
帶著滿腹疑慮,公孫劍打馬,緩緩走向江州城門,這一看,公孫劍懵了,城門內,也是一個士卒都沒有,這他孃的是什麼情況?難道,這陳友諒啟程逃跑了?這麼幹脆?
便在公孫劍胡思亂想時,突然江州城內想起震天鑼鼓聲,把公孫劍給美美嚇了一跳,公孫劍的戰馬,也有些受驚,不由先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