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離淵臉色沉了下來,他看著面前的面具人,竭力壓制住自己的情緒。
他很討厭這個人,很討厭,很討厭,恨不得現在就把他的咽喉捏碎,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任何想要利用沈星月的人都該死。
“玫瑰是你們的什麼人?重要嗎?”鬱離淵冷不丁的問道。
面具男問到這點,也沉默了一下,這才搖頭:“不重要。”
“那我就殺了。”鬱離淵快速的接話。
面具男沒想到他會這麼幹脆,也連忙制止:“我們的交易內容有一項就是把她放了。”
“她不是不重要嗎?”鬱離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面具男突然覺得有些壓力,這個鬱離淵似乎並不像是資料上所說的那樣,只是一個富家公子,他身上的氣勢並不低。
他努力圓著自己的話:“他是我們教主喜歡的女人之一。”
雖然玫瑰也算是重要,但跟沈星月相比起來就不同了。沈星月是鬱離淵的唯一一個,玫瑰卻是他們教主的其中之一,這個比重當然是要好好劃分一下的。
他在來的時候也想好了,要如何從他身上帶走更多的利益。
“你們放了我夫人,我放了玫瑰,就這麼簡單。或者,你們願意收到一具屍體也說不定。”鬱離淵態度強硬,完全不給面具男討價還價的機會,還掌握了話語的主動權。
面具男也著急了起來,這跟想好的不一樣啊。
按照他們的計劃,當然是他們一說出他夫人在他們這裡,他就開始慌了,並且願意答應他們的全部條件。
可現在看來,對方可精明的很呢,完全不給他們佔便宜的機會。
“我夫人在家裡向來主內,什麼事都不參與。玫瑰知道你們的事嗎?應該知道不少吧?用不用我動點刑具,把她的嘴給撬開,看看能不能知道你們現在在哪兒。到時候就省事多了。”鬱離淵再次說著,他說話的速度並不快,聲音也不高,可面具男額頭上已經有了汗水。
“反正就算用了刑,她也還是活著的嘛,多少算是個人。”鬱離淵笑眯眯道。
面具人就更加緊張了,他們做事一般是不會避諱玫瑰的,玫瑰知道他們組織的不少訊息,如果他真的把玫瑰的嘴給撬開,到時候有事的就是他們了。
“換!”面具男咬了咬牙,還是答應了下來,他害怕自己繼續說下去,到時候就該虧本了。這個男人看起來也太精明瞭點,不是個好惹的主。
所以他說完這句話,又迅速跟鬱離淵約定了一個時間,就狼狽的離開,速度快的像是生怕鬱離淵追上他要反悔。
“陛下,要把人給他嗎?”回來的暗衛早就在他身邊隱藏身形了,但就算是這樣,面具男也完全沒有發現。
鬱離淵點了點頭:“當然要給。”
只是……給的人是不是玫瑰,就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了。
“你現在去大牢,給玫瑰用刑,勢必要知道她嘴裡的全部訊息。”鬱離淵壓根就沒想過把玫瑰給他們。
現在主動權在他手裡,只要他說給的是玫瑰,他們不信也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