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瑾年想通後，就把她多年的習慣給改了，不在張口閉口就是老子了。

“你不是要在裡面端盤子嗎？”

慕白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醋意多深，瑾年也沒有聽出來。

“出去走走啊，再說，我想出去玩都不行？”

“行，你是姑奶奶，你說了算。”

慕白一聽瑾年的話就覺得她好像又和以前一樣了，卻又有點不一樣。

兩人就到一個村子附近挖野菜，現在太陽也快落山了，一點也不熱。

“小白，你說這野菜那麼苦，而且還很臭，怎麼還有那麼多人喜歡吃？”

瑾年對地上這些野菜說不出名來，反正是叫啥苦什麼菜來著。

“你又沒有吃過這菜，以前我小時候就吃過，那時候沒有飯吃，只能來吃這菜，何況，多吃了幾次你會發現味道還是很好的。”

慕白回憶著小時候自己食不果腹的情景，那個時侯，有菜吃都不錯了。

“那時候你沒有家人嗎？”

瑾年是第一次聽慕白說起自己小時候，因為以前她問慕白他家的事他從來不回答她。

慕白找了個地方坐下，拔起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裡，看了看快要日落的夕陽。

“沒有，從我記事以來就沒有見過我爹和我娘。”

慕白語氣平淡，滿不在乎道。

瑾年不知道如何去接話，而是也在他身旁找了個位置。

她笑道，“小白，你是不是。”

瑾年沒有說下去，她本來是想問他是不是喜歡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