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麵不改色,“誰說我怕那玩意的,要不是它們太多,我就想抓一隻回去宰著吃。”
他才不想承認是那鵝太彪悍了,而且被那鵝給盯上了,不把你啄個窟窿出來,它就不會放你走。
看著天快要黑了,瑾年想起答應歐陽去走走的,不知道他回去了沒?
“姑奶奶,在想什麼?”
慕白揹著筐,倒是讓瑾年有種農夫的感覺。
“沒什麼,小白,我突然想清楚了一件事。”
瑾年停下,認真的看著慕白。
不知道為什麼,慕白感覺是不好的事。
“我想清楚了,強扭的瓜不甜,我們就這樣做朋友吧,這樣對身邊的人都好。”
瑾年突然發現,說出這些事也不是太難,難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那種心痛的感覺。
做朋友?
慕白裝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兩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嘛,還有什麼做不做朋友的。”
我們一直都是朋友,瑾年突然笑了,拍了拍他胸膛,“我剛才是開玩笑的,別把那話放在心上。”
風從耳邊吹過,後來,慕白說了些什麼瑾年也沒有聽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飯飽飽的。
到了門口後,她看到歐陽文坐在門口等著她。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瑾年看著他,她還以為他回去了。
“不是說好了晚上一起去京城走走嗎,再說現在也不晚,我們還可以再去走走。”
歐陽文起身,他看了慕白一眼,然後走過去牽著她離開。
瑾年從慕白身邊經過時,慕白突然抓住她的手,“她今晚說要和我一起去。”
瑾年愣住,轉頭看了一眼慕白,又看了一眼歐陽文,笑著開玩笑,“我就說你兩個有問題吧,該不會是小白你喜歡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