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極有可能泯滅一個人的良知這似乎已經屢見不鮮了可是當聽到易鬱的話之後莫銘開始思考了自己身邊的人他很怕曾經攜手並肩的兄弟會被**俘虜
畢竟**這個東西太可怕了無論是什麼偉人什麼聖人一旦成為它的奴隸那就會變成一個只為自己不為他人的冷血動物
永恆其實也是一個可憐的人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眾叛親離誰又可以知道午夜夢迴他是不是會為自己手刃的兄弟而黯然心傷
“大哥這件事壞不了你誰會知道**會那麼可怕呢只是我覺得一個人並非一定會臣服於**我相信總有不為**所動的人的”莫銘腦子裡飛快的想了一會兒便搖頭說道
莫銘充分的相信身邊的每一個兄弟他們皆是重情義之輩絕不會為了**而做出任何背叛之事
事實上也確是如此流風曾經就被加藤無敵誘惑過只不過流風不為所動
“就算有永恆的例子我也同樣相信有種人會拒絕**你就是那種人我看得出來你極度重情義你不會為了一己私慾而做出任何有損情義的事情的”易鬱微笑著點頭道
莫銘笑了笑吸了一口香菸吞雲吐霧的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眺望著遠方
許久他才丟掉菸頭看向易鬱道:“我希望長生不老的秘密隨著永恆的消亡而得到結束我希望悲劇再度重演畢竟人心難測我不想我的兄弟會被這種東西所害死”
“兄弟我果真沒有看錯你我選擇告訴你這件事情也是想從你的嘴裡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易鬱高興的拍了拍莫銘的肩膀道:“其實長生不老又能夠怎麼樣人活久了就會感到無聊的要不是有你大嫂陪著我我恐怕會無聊到死的”
“大哥其實你想沒有想過其實世界上並沒有長生不老這只是人們的一種美好願望罷了如今你的這樣狀態會不會只是一種延年益壽的表現時間一到恐怕也逃不過化為一堆黃土呢”莫銘看著易鬱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
“你說的也許是對的是不是長生不老我也不清楚不過也許就像你說的我們最終也難逃成為一堆黃土吧”易鬱微笑著點點頭然後摟著莫銘的肩膀道:“人活著就該有守護的東西你也有要守護的東西所以你為它而戰而我也有要守護的東西那就是我腳下的土地生為華夏人死為華夏鬼有些事情早已經刻在心裡面了永遠無法改變”
“大哥守護華夏的責任可以交給我我所建立的‘義魂’組織永遠將會成為華夏的保護神”莫銘微笑著說道
“呵呵那我是不是可以退休了”易鬱笑了笑道:“好了該告訴你的事情我已經都告訴你了我想我該離開了”
“離開去哪裡你不尋找永恆了嗎”莫銘詫異道
“我就在你的旁邊看著你當你見到永恆的時候自然會再見到我的”易鬱轉過身離開邊走邊朝後面的莫銘擺了擺手道:“堅持自己的本心走最初的道路吧”
看著易鬱離開莫銘沉寂了很久許久他才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堅持自己的本心走最初的道路我可以嗎”
回到病房的時候季月已經睡著了她的臉上傷口處粘上了白色的棉布
莫銘走過去撫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心中不由得有些刺痛這個女人因為她而差點毀容了
而自己卻搞不清楚對她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感
如今的心痛是愧疚還是愛
莫銘不斷的問著自己的本心可是卻沒有人告訴他答案
“莫銘你什麼時候來了”季月緩緩睜開眼睛皺了一下眉頭看到站在眼前的人是莫銘她的嘴角又出現了那一抹笑容
“剛來不久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休息了”看到季月醒了過來莫銘慌忙抽回手尷尬的笑道
“嗯我感覺有人摸著我的臉所以我就醒了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大色狼呢原來”季月頓了頓然後笑吟吟道:“原來是你這個大流氓”
“為什麼我成了大流氓你見過有我這麼帥的流氓嗎”莫銘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
“本來沒有見過但是見到你我可以說我見過了”季月微微笑道
“那請問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是一個大流氓”莫銘一臉認真的問道
“因為啊你偷走了我的心卻不為此負責”
季月盯著莫銘說了一句讓她也不由得臉紅的話本來她覺得她可以說的很自然的可惜她還是有些羞澀了
聽了季月的話莫銘一怔旋即苦笑道:“經過這樣的事情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跟著我這種人那麼你將會活在危險之中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安定”
“可是愛著一個人連吃著苦也覺得甜啊本來我被那夥人綁架的時候我非常的害怕可是當看到你由於天神的來救我的時候我就覺得我的世界有了你那將無所畏懼”季月一臉認真的說道
“真的”莫銘道
“真的其實我很矛盾我很希望你來救我那就證明了我在你心裡面的重要性可是我又不想你為了我而陷入危險之中不過最終你還是來了這讓我非常的感動我感覺在你心裡我有一份地位的”季月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