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嬰丹,可以在金丹期突破至元嬰期時增加一成的凝結元嬰的機率!
一成機率,聽起來不大,事實上凝結元嬰的時候能有三四成的把握,就算非常大了!這凝嬰丹能增加一成機率!可見其逆天之處!
可以說,只要是一名金丹修士,便無法抗拒這凝嬰丹的誘惑。
修真本為求長生,而金丹修士也不過只有區區五百年壽元,如果無法突破至元嬰期,那最終也要和凡人一樣,身死道消,化作一坯黃土。
有了這凝嬰丹,雖說無法保證一定可以進階元嬰,卻也憑空多出了幾分可能。
這三人乃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尋常事物,豈能令其動心,但在這凝嬰丹的誘惑之下,卻不免也有些亂了分寸。
那說了一句話後便再未開口的青袍修士眉頭一皺:“方老大,那依你之見,我們該當如何?”
“只有等!等那小子和樓家那小子分開,有合適的機會我們再下手,我們三人合力,務求一擊建功,之後便迅速隱藏起來,等紫薇城那邊派人過來接應。”麻衣老者臉色凝重道。
“那如果這小子一直躲起來,甚至躲在那樓家之中,一個月不露頭,我們又當如何?”紅臉修士有幾分性急地問道。
青袍修士同樣臉上帶有幾分疑惑。
麻衣修士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放心吧,我向你們保證,斷然用不了一個月,必然會有出手的機會。”
二人臉上露出幾分驚愕:“你從哪兒來的這把握?”
麻衣老者輕啜一口靈酒,悠然道:“你當我這些年在天湖城白混了不成?我與那樓家東府一人交好,上次在這逍遙島中,曾經私下一敘,那人無意中透露出,就在近期,逆薇盟便會有一次大動作,我本來是想探聽出更多的內幕,但那人卻不肯再多言;這小子跑來天湖城避難,投靠樓家,即使與那樓家少主有幾分交情,恐怕也不會白白受人恩惠,必然要在此大戰之中出力,等到時候,你我三人也會混在這逆薇盟的隊伍之中,還愁沒有機會出手嗎?”
那兩人聞言臉上露出幾分恍然。
但隨即那藍袍紅臉修士便開口問道:“若是這小子不參加你所說的這大動作又當如何?況且你所說這訊息只是捕風捉影,真實情況會怎樣,誰也不知,那我們又當如何?”
麻衣修士斜眼瞥了這藍袍修士一眼,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平日裡你也算心機不淺,怎地今日卻是如此沉不住氣?當下局勢紫薇宮剛剛收復四城,勢頭正盛,聽說那邊紫薇宮的人也真正開始出手了,而這逆薇盟丟失四城之地,卻不急著反撲,必然是在暗中醞釀一次大的行動,兩家爭霸夏州,一切行動不外乎攻城拔地,一出手必然會出動大批修士參戰,到時候豈會沒有我等的機會?再說,即使逆薇盟不出手,紫薇宮也必然會趁著當下的局勢,一鼓作氣將這逆薇盟擊潰,反正免不了一場大戰,你我到時候相機而動即可。”
那藍袍修士這才恍然大悟,臉色有幾分赧然道:“是我心急了,畢竟那凝嬰丹的誘惑太大,令我有些亂了分寸。”
麻衣修士臉色和緩過來,淡然道:“在這天湖城中,當初安插進來的暗薇使一共有四組,其中有一組不慎暴露,被那樓家剿滅,如今就剩下了三組,我奉勸你二人一句,切莫輕舉妄動,那凝嬰丹固然珍貴,但若是沒有了性命,一切都是空的,反正要我輕身涉險,貿然行事是絕不可能,當真沒有機會,那凝嬰丹不要也罷。”
這麻衣老者性格小心謹慎,寧可捨棄那凝嬰丹,也不願犯險,這份魄力,卻也讓人敬佩。只是另外那兩人聽到老者的話,卻是有幾分沉默,臉色陰晴不定,顯然不是人人都像這老者那般豁達。
看著二人半晌無語,那麻衣老者卻是眼睛一眯,看了一眼李輝和樓隨風所在包廂,淡然道:“你二人也不必太過多慮,對方只是區區一名築基修士,我所說也不過是以防萬一,求個穩妥的辦法,當真要對付一名築基修士,機會多得是。”
兩人聽到此言,眼中又露出幾分火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