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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本少爺教你打架

王天齊、徐鳳陽,平日裡在天湖城也是橫著走,騎著脖子撒尿的主兒,除了樓家的嫡系子弟,他們又怕過誰來?即使是樓氏嫡系子弟,見了這兩位,雖不說像普通修士那樣抬舉唯諾,但也通常客氣地稱一聲“王公子”、“徐公子”。

沒想到今天在逍遙島中,卻是栽在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看起來像個乞丐一般的傢伙手中。

就連那瑤姬,今日也算是在二人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兩人各自話費高價靈石邀請其共飲一杯,這瑤姬最後卻跟那個羞辱他們的傢伙在一起眉來眼去,甚至已經扯到了做道侶的份上。

這兩位公子今天不只受辱,而且毫無存在感。平日裡那些對著他們唯唯諾諾,小心巴結的修士,此時竟然和那小子勾搭到了一起。

大廳之中,本來所有的人都在起鬨雲暮向瑤姬表白這件事情,此刻聽到兩位公子明星不善的聲音,漸漸安靜下來。

這些修士這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呢,本來一開始,這些人就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想看看這兩位公子與這雲暮接下來的衝突。沒想到卻逐漸和這雲暮混成一片。

此時所有人都覺得,雲暮先前譏諷那兩位公子幾句,並算不得什麼大事,這傢伙不就是這樣的性格嘛!

只是現在所有人也能看出來,兩位公子今天恐怕是動了真怒,不會與這雲暮善罷甘休。不免為這吊兒郎當的雲暮擔憂起來。在他們看來這傢伙油嘴滑舌,吹起牛來天花亂墜,性子隨和,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但是要說起修為實力嘛,看看他那一身破舊的行頭,以及腰間懸掛的那柄破劍。並沒有人認為他修為能有多厲害,更不用說,和王、徐兩位公子相比了。

只是也沒有人敢為他出頭說話,畢竟日後還要在天湖城混,王家和徐家不是他們能得罪起的。

“王公子、徐公子,這算個卵蛋的事,雲暮這小子就是嘴上損,並非有意跟兩位公子過不去,來來來,一起幹了這杯酒,就當做他放了個臭屁!”這個時候絡腮鬍子大漢站出來,笑哈哈地端著一碗酒,向著王、徐二人所在的包廂招呼一聲,臉上似乎有幾分酒意。

眾人一怔,接著有人反映過來,紛紛舉起酒杯。

“就是就是,這小子的嘴就跟老太太一樣走風漏氣。”

“雲暮,你放的這個屁還真是夠臭的!”

“哈哈哈,來來來,喝完此杯,把那臭屁沖走!”

……

大廳之中,不斷響起各種譏諷雲暮的聲音。

坐在包廂之中的李輝神色一動,卻是暗自點點頭,暗道這絡腮鬍子大漢卻是個仗義之人。

那絡腮鬍子一番話,看似大大咧咧,像是酒勁上來了胡扯。但事實上,這絡腮鬍子也是堂堂築基期修士,能在這修真界打滾出來,自然不是像他的面相一般是個粗莽大漢,也不會喝幾杯靈酒就信口開河。

這絡腮鬍子性情豪爽是不假,但心思卻相當縝密,他之所以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將雲暮說成一個口無遮攔之人,無非是想將此事花小,讓兩位公子懶得和他計較。

所有人都怕得罪這兩人,唯獨這絡腮鬍子站出來,倒也是個真性情之人。

“胡鐵柱,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說教本公子!別忘了你們那小小的雲刀宗,不過是流雲城中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如今依附在我徐家手下苟延殘喘,你可信本公子一句話,便令你雲刀宗在修真界中除名?也敢學人來強出頭!”

那徐鳳陽所在的包廂之中,驀然傳出一聲輕蔑的斥責。言詞之中,充滿不屑,就如同一個壯漢面對一隻螻蟻一般。

樓家如今下擁九城之地,這些地方的大小門派都從屬與樓家,一同加入逆薇盟中,但卻也並非完全由樓家直接統領,表面是結盟的關係。但事實上,這些門派卻也大都依附一些較大的勢力,否則連加入逆薇盟的資格都沒有。

這流雲城,便是樓家下屬城市之一,這雲刀宗,更是不出名的小門派,如今卻是依附於徐家。開戰之後,才入駐這天湖城。

那被叫出名字的絡腮鬍子大漢胡鐵柱,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隨即化作無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一個小小的雲刀宗,如何能與徐家對抗?即使他個人想要護著雲暮,但卻不得不為宗門考慮。只好默默站在一邊。

“如果有人覺得能夠從我王家頭上踩過去的,也大可以站出來出頭,要是沒那個能耐,就乖乖閉上嘴在邊上站著,這小子莫說放屁,就算是拉屎,本公子也要他吞回去!”

王天齊也冷冷開口,言詞之中既帶著幾分輕佻的玩弄,又滿含著威脅之意。

這平日裡仇怨頗大的兩人,此時竟然一唱一和起來。

一時之間,大廳之中再無人敢多說一句話。只能向著雲暮投去歉意的目光。

李輝眉頭微微一皺,雖然心中知道這雲暮絕對不簡單,但卻也不自覺地有幾分擔心,轉頭道:“逍遙島會允許這兩人在此地鬧事?”

樓隨風看了李輝一眼,淡然道:“如果要私自在此地動手鬥毆,莫說他們兩個只是家族中的後輩,就是王、徐兩家的金丹修士來此,也絕然不行,但是你莫要忘了,這裡還有賭鬥的規則,我猜這兩人,恐怕就是會採取這種方式。”

李輝心中一動,想起了當年樓景挑戰樓隨風,自己代為出戰的那一場賭鬥來,隨即臉上泛起一絲微笑,放平了心等著看好戲。

“你兩像只烏鴉似的呱呱叫有完沒完?要泡妞就泡妞,要打架就打架,別像個娘們似的嚼舌頭,真想摸摸你的胯下,看是不是少了兩個卵蛋。”

眾人都在擔心,雲暮大少卻是再次懶洋洋地軟倒在椅子上,把那隻爛靴子翹起,搖頭晃腦輕描淡寫地又結結實實將兩位少爺嗆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