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輝則是操縱剩下的三柄飛劍向著那柳飄絮飛撲上去。
這柳飄絮看上去是一個女流之輩,長得還有那麼幾分魅惑人心,像一個床上尤物多過一名金丹修士,但動起手來,比那另外三人絲毫不差。
此女看到密密麻麻的飛劍籠罩而來,身形一邊後退,同時纖纖玉手伸出,手掌一翻,一柄翠綠色的傘狀法寶便出現在手中,接著那綠傘一抖支撐開來,瞬間化作一面翠綠色的盾牌,將那女子嚴嚴實實護在裡面。
叮叮叮!
三柄飛劍激射而過,卻都落在那傘面之上被擋住,不能傷的這女子分毫。
於此同時,那綠傘中心的傘劍突然激射而出,化作一道綠虹向著李輝激射而來。
李輝只見那傘頂一道綠芒閃過,連忙身形一折躲閃開來,那呂莽閃過之後,傘中心那原先傘尖所在地方便出現一個圓洞。
哧哧!
突然那原來傘尖所在的洞口之中一道道綠油油的牛毛細針激射而出,瞬間變得鋪天蓋地,將李輝整個人籠罩。
這一柄綠傘,竟然攻防兼備,可以作為盾牌將自己護住,頂端的傘尖可以射出去偷襲,而且還有接下來的一輪細針偷襲,當真令人防不勝防。
李輝伸手一抓,正在攻擊的三柄飛劍之中,斬仙劍一閃出現在手中,手腕一動,瞬間在面前結成一片圓形的劍幕,將那些牛毛細針全部擋住。
接著斬仙劍升騰而起,在空中化作數丈長的巨劍,一個顫抖,迎著那綠色的傘面狠狠斬落。
砰!
那綠色傘面一卷而回,躲在這傘後方的柳飄絮踉踉蹌蹌向後退去,手中綠傘此時已經收回來,卻變成了一截短槍的模樣,正要出手反擊,便發現脖子上一涼,斬仙劍已經抵在了自己脖頸之上,剛想身形後退,瞬間感覺後心一緊,一柄飛劍從背後抵在自己心口,另外一柄飛劍抵自己丹田,只要自己稍微一動,三柄飛劍便立刻能要了自己的命。
三柄飛劍全部縮小化作尺許長的短劍懸浮在空中,將柳飄絮制住。
李輝一步跨前,伸手將這女人的脖子卡住,如同拎著一隻小雞一樣將其一把抓在自己身前,目光冰冷地看著這豔麗的婦人。
柳飄絮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便鎮定下來,嫵媚一笑道:“木道友一來便大打出手,如今將奴家制住卻是為何,奴家這點姿色,恐怕還入不了木道友的法眼。”說著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強忍著脖子上的巨大壓力和飛劍抵身的威脅,露出幾分楚楚動人的表情。
李輝目光一冷,手中驟然加力,那柳飄絮眼珠一瞪,瞬間覺得無法呼吸起來,同時三柄飛劍一起滑落,將這婦人的衣衫劃破。
斬仙劍原本抵在脖子上,李輝出手之後,便向下滑落在領口,此時向下一劃,頓時將那原本就衣衫不厚的雪白領口徹底劃破,衣衫向著兩邊敞開,一對雪白的高聳從衣衫之中跳出,宛如一對玉兔一般輕輕跳動。
而另外兩柄飛劍也將其衣衫割裂,露出雪白光澤亮麗的玉背來。
只要再差一步,這豔麗婦人便會變得上身完全**起來。
李輝目光盯著這婦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色,三柄飛劍劃過,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上,頓時三條長長的血口劃出。
胸口一條血線蔓延,奔湧而出的熱血匯成溪流順著領口流下,從那一對雪白的雙峰之間流過,看起來殘酷而香豔。
當然香豔是假,殘酷才是真的。
此時柳飄絮完全被駭住,脖子被李輝鐵鉗一般卡住,就連呼吸都無法進行,當飛劍劃過身體的時候,這女人面容猙獰扭曲,整個身子劇烈顫抖起來,惹得胸口又是一陣波濤洶湧。緊接著兩行眼淚忍不住順著臉頰流下。
看來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即使活了數百年的老妖精,也是愛哭的。
李輝絲毫不為所動,雙目盯著那柳飄絮,一字一句道:“要麼聽我的話,要麼變成一堆爛肉!你這樣的貨色,我殺起來不會有絲毫惋惜。”
柳飄絮連忙點頭,淚水狂流,這次倒是真的有幾分楚楚可憐了。
“都給老子住手,否則老子宰了這婆娘餵狗之後,再將你們全宰了!”李輝爆喝一聲,冷冷環視四周。
此時場上那剩下的三名萬寶樓金丹修士心中苦惱不已,場中形勢他們不是看不見,柳飄絮數個回合便被對方生擒,他們也不是不想罷手,而是無法罷手,還有一群飛劍追著他們打呢。
李輝心念一動,九柄飛劍全部收回。那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李輝依舊一隻手卡在那柳飄絮脖子上,此時一把將她提在身前,略一鬆手,冷冷道:“速將我弟子帶來放開,否則老子今日將屠你萬寶樓滿門!”
所有人臉色均都大變,尤其是那二十個堵在門口的築基修士,看著李輝的目光更是如同看向一個惡魔一般。
李輝此時的形象是一個粗獷大漢,身材高大面相兇惡,一口一個老子,倒是真如凶神惡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