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家裡會亂成這樣?”
他們這才出去了多久,家裡怎麼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婆婆周氏聽到鍾小舒的問題,哭著哽咽道。
“那日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懷仁就揹著我去了醫館,致遠一直都在外面讀書,櫻櫻又鬧著要去街上買零嘴,家中當時就剩下大媳婦一個人。本來出門之前還都好好的,可誰知道一回來,她就頭破血流的倒在了地上。”
“懷仁一看這樣就連忙背起她去找大夫,可,可誰知道,還是沒能來得及,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讓懷仁帶著我去看病,就剩下大媳婦一個人留在家裡,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這一把老骨頭了,看不看都沒有關係了,可是她還年輕的很啊,兩個孩子還小呢,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的。”
說道這裡,周氏一把年紀的身體竟然差點哭的抽了過去。
鍾小舒一看周氏這樣連忙上前安慰了幾句,起碼好歹是穩住了周氏的身體。
這邊的殷止戈細細的問了一番他大哥和致遠。
“家中可是少了些東西?”
不等殷懷仁開口,致遠就白著臉搖了搖頭。
“沒有,我昨日冷靜下來後就仔仔細細的在屋裡探查了一番,並沒有發現少了什麼東西,有些貴重的東西就放在了明面上,也並沒有少多少。”
殷致遠看了眼還有些殘留血跡的桌角,緊了緊自己的拳頭,極力的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悲憤,一字一句的說道。
“但是他們找東西也就找了,想要什麼隨便的拿去了就好,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傷害我的母親。”
說道最後殷致遠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悲憤的情緒了,瞪著眼咬著牙說道。
殷致遠也不過是個不大的孩子,在如今尚小的年紀裡就承受如此的喪母之痛,還要忍著傷心與難過操辦著這些後事,的確也是難為他了。
不過,一旁的鐘小舒卻是注意到了殷致遠的話。
“沒有少貴重的東西?甚至是明面上的?”
“對。”
“既然是這樣,那應該就能確定不是賊做的了,畢竟賊不可能翻了東西殺了人還不帶走東西。”鍾小舒冷靜下來思考了一番,然後問到一旁的殷懷仁。
“大哥,你可知道嫂嫂她往日裡可是同別人結過仇怨?”
殷懷仁搖了搖頭。
“沒有過的,你嫂子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雖然是平時有些急脾氣,與鄰里之間也不免有些拌嘴什麼的。可是也就僅限於這樣了,同外人的仇怨,這麼多年了,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殷懷仁此時也是紅著眼睛十分難過的,怎麼說王氏也是同他生活了十幾年的妻子了,昔日裡一起共眠一同鬥嘴的妻子就這麼突然的去了,讓誰誰心裡都是不好受的。
而鍾小舒這時卻是陷入了思考。
“按照發個的說法,定然不可能是這些鄰居們做的事情的,她也在這裡待了不少的時間了,他們每家怎麼樣,雖然說她不是特別瞭解,可是也是知道他們都是些尋常百姓家,肯定幹不出這些害人命的事情的。
鍾小舒覺得此時有些蹊蹺,同屋里人說了句她出去問問的話,就小跑著出了門口。
一路上鍾小舒挨家挨戶的問著那日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問他們有沒有看到什麼陌生的人去過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