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舒咂摸著,彷彿真的在回味。
“還不錯,算得上好酒。”
邵濯奕冷笑,“我倒要瞧瞧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程月舒看一眼付志修:“付長老就這麼看戲?”
付志修皺眉,擋在程月舒面前。
“我看誰敢傷害她!”
五長老是付志修同父異母的兄弟,也被程月舒狠揍過,忍不住站出來。
“哥,你別執迷不悟,這個賤人仗著血衣神功作威作福,真把我們當軟柿子了?”
“你雖然武藝超群,但想要她的命的人太多,雙拳難敵四手,就算是你也擋不住。”
付志修深吸一口氣,卻還是寸步不讓。
“我答應過夫人,必定要護她周全。”
邵濯霖撕破了臉,說話也毫無顧忌:“付長老真是痴情啊,可你不知道這個賤人剛剛死了丈夫,就對我起了心思,和如此淫婦勾搭在一起,小心你的腦袋上綠的發光。”
邵濯奕也站起身,長劍挽了個劍花。
“程氏,交出血衣神功,饒你不死。”
女人託著雪腮,一雙眼眸帶著笑意,彷彿眼前不是一群凶神惡煞想要她命的人,而是在她的生辰宴上躥下跳的小丑。
“真是一出好戲啊。”
邵濯邇只覺可笑:“死到臨頭,你還裝模作樣,真以為付志修能護著你?”
他握著短劍靠近兩步,劍尖遙遙朝著程月舒比劃。
“等毀了你這張招蜂引蝶的臉,我看還有誰會幫你。”
程月舒:“嘖,你們的話太多了。”
女人站起身,拍了拍衣襬並不存在的灰塵。
“反派總是這樣,抓住點機會就嘰嘰喳喳地蹭鏡頭,彷彿一張嘴是租來的,生怕說少了便是吃虧。”
程月舒感慨道:“真沒格調啊。”
邵濯霖雖然大半聽不懂,但瞳孔緊縮,心臟驟然一沉,不斷滑落。
“你……你沒喝那杯酒?”
程月舒:“喝倒是喝了,可你爹給我留下的東西不少,化功散這玩意他一直防著別人給他下,許多年前不惜花費萬金從鬼醫門買了解藥,這不是剛好便宜我了?”
邵濯霖大吃一驚,邵濯奕和邵濯邇更是瞪大了眼,長老們惶惶不安地相互對視,沒想到程月舒竟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