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袁鳳榮道:“去見漫兒是吧,那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好了。漫兒是我的徒弟,可他回來那麼久了,我卻還沒見過他,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我這個師父做的忒不稱職。”
“怎麼會呢?”程問嵬搖頭,“師兄,你一貫疼愛關心漫兒,也很用心教導他,再沒有你這麼好的師父了。不過——”
話音一轉,他看向了林霧。
“這次道生小姐也去,恐怕是要和漫兒說些要事。師兄,你再去的話可能多有不便,會打擾到道生小姐。”
“是嗎?”
袁鳳榮也看向林霧。
林霧頂著兩人的目光,微眯起眼,到底是點了頭。
“近來程漫在幫我做點事,算是我的私事,不便讓袁門主知道。而且玄門這邊也忙,袁叔你還是留下處理這邊的事吧,不用跟去。就算跟去也沒有用的,我到時會單獨和程漫聊,程副門主都不能留下。”
程問嵬狀似詫異:“有必要連我做父親的也不能聽嗎?”
林霧:“有必要。”
袁鳳榮見此笑了笑,“好吧,聽道生的。問嵬,你也不用太過問。他們小輩有自己的事要做,咱們這些做長輩的就不摻和了,免得幫倒忙。”
程問嵬默默點頭,“師兄,那我們就先走了。”
“等等。”袁鳳榮叫住他,“還有個事,你既然在這兒,我一併問問吧。你和漫兒是有什麼分歧,竟同給他存了氣?”
程問嵬看他一眼,道:“師兄誤會了,我與漫兒並無什麼。只是他受傷重,偏又不老實養傷,我才生氣,將他拘在家中養傷的。你也知道,若是留下病根,於他日後無意。”
袁鳳榮不知有沒有信,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道:“沒事就好,那你們快去吧,我就不留你們了。”
程問嵬點頭。
林霧便也起身,一起離開。
袁鳳榮還親自送了他們出去。
林霧直接叫程問嵬上了她的車。
程問嵬沒拒絕,同袁鳳榮道別後,拉開後車門進去。
沒成想,剛坐好,抬頭就看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人。
“你……”
看著駕駛位的薄嶼庭,程問嵬瞳孔微縮,難掩震驚。
薄嶼庭扯了扯嘴角,微微頷首算打招呼,等林霧也上來了關上車門,才道:“程副門主,別來無恙。上次你我一見,得是幾年前了吧,難為程副門主現在能一眼認出我。”
說著,他探身過去,給林霧繫上安全帶。
程問嵬瞧著薄嶼庭自然而然的舉動,有點受到衝擊,特別是在看到之後薄嶼庭居然充當司機問林霧去哪兒,得林霧說的地址後真的開車走,他吃驚的開口。
“薄九爺?你和道生??”
薄嶼庭握住林霧的手,與之十指相扣,舉起在程問嵬眼中晃了晃。
“不明顯嗎?”
程問嵬:“?!!”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副駕上正拿手機發訊息的林霧順口問:“你們很熟?”
薄嶼庭解釋:“以前五行例會時,我作為古玩行主,同程副門主見過一面。說來也巧,玄門之中,我師父苗人歲他老人家唯一有點來往的人,就是程副門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