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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離開

陸笙妗像看著一個笑話般盯著景淮,人總是這樣麼?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會拼命挽留。

她陸笙妗活的瀟灑自由,以往的那些深情就當她看錯了人,託付錯了物件吧。

這樣的話非但沒有讓她的動作慢下來,反而更快了,她想要逃離這裡,逃離有景淮在的地方,在這個房間裡她不由得感到壓抑。

那些心酸的過往一幕幕浮上腦海,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不如黎瑤了,她竟然還是被出軌的那一個,想想都覺得無比可笑啊。

拿出一個盒子她開啟之後拿出裡面幾乎還嶄新的結婚證,丟了一本給景淮,“三日後,民政局門口見。”

“妗妗,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離開好嗎?”那一抹紅色深深的刺痛了景淮的心,走到這一步也是無可奈何可是他希冀陸笙妗還是能夠留下來。

他會努力彌補自己的過錯,往後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他往後一定唯陸笙妗是從,可是這樣的話他再也沒有理由說出來了。

她能夠感覺到景淮的不捨,可是這件事情總要有一個解決的法子,再拖下去對誰都不好。

“你別幼稚了好嗎?在這段感情裡我自認為問心無愧,是你犯了錯,是你惹出了麻煩事,這些我都不追究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離開,否則我待在這房子裡,時時刻刻都會想到你背叛了我,這樣真的很難受。”

暗啞的聲音無力深沉,陸笙妗埋著頭,微卷的黑髮讓景淮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大概也能猜出來,是他做了錯事,怎麼還有顏面再去要求別人呢?

“妗妗,孩子們會很想你。”腆著顏面,景淮彷彿抓住了生命當中的最後一根稻草,他自知他犯下的錯誤很難讓她原諒,可是孩子畢竟是速無辜的。

“等我安頓好了之後我會回來接孩子,希望你不要阻攔我,還有你的財產我不會要你一分,我們之間從離婚之後也就並無關係了。”

陸笙妗的話冷酷絕情,這也是她做了許多掙扎之後考慮出來的,那畢竟都是她熬煎了十月之後才生下來的寶貝,要丟棄他們讓她如何捨得?

黎瑤一直盼望著她和景淮離婚,將來景淮會有新的生活,會有新的孩子的。

“可是……”景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笙妗冷漠的眼神也制止了,她好像突然之間就變得陌生了,讓自己認不清楚。

女子本弱,為母則強,在離婚這件事情上他連一點兒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他不想看著她的痕跡一點一點在這個房間內消失,他的心變得愈發疼痛了。

緩緩轉身他走出房間,就連關門的聲音都那麼輕,是他的要求太多了,是他錯了。

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書房裡,他頹喪地坐在椅子上,心裡亂得如同一團理不清的線,他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讓助理去調查的事情已經好幾日了還是沒有一點兒訊息,一拳狠狠砸在木質的書桌上,書桌默默承受了他的憤怒,發出一陣悶哼。

或許真相就是他眼前的這一切,只是他一直都不敢去承認,那份真相的代價太過於沉重,饒是他歷經風雨也覺得害怕。愛倍多書城

陸笙妗收拾東西的時候是一絲不苟的,她的東西包括一隻玩具熊她全都拿走了,因此等裝完了之後竟然已經滿滿三個行李箱了,這件臥室瞬間變得空曠了許多,她的東西佔據了大半的空間,可是那有關係呢?將來這裡遲早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家。

一想到這些她要離家的決心就無比的艱鉅。

“管家,讓幾個傭人幫我把房間內的箱子搬下來。”陸笙妗神色冷清地說道。

管家詫異的不知所措,“夫人,這裡就是你的家,要往哪裡搬呢?”

“你只管讓傭人搬上車就好。”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陸笙妗說完之後便離開了,這讓管家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雖然先生和夫人時常會因為一些事情而爭吵,尤其是近段時間,可是也從來沒有鬧得這麼兇過,她心下頓時產生了一股不好的念頭,安排了幾位身強力壯的僕人上去了之後她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撥通了景母的電話。

“夫人,你趕緊過來看看吧,少夫人收拾著行李要離開這裡了。”管家著急地說道。

電話那頭景母本來還在海灘上悠閒地曬著太陽,聽到這個訊息頓時驚坐起來,“你先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我立馬坐飛機回來。”

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管家也不清楚,她也只能說一些大概的情況。

沒從管家這裡聽明白,景母立馬撥通了景淮的號碼。

“你個臭小子,是不是又欺負妗妗啦?”景母氣沖沖的邊往自己住的房子走邊說道。

景淮毫無反應,他兩眼放空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才好。

“你趕緊給我說清楚,我現在立馬回來,你一定要留住妗妗知道嗎?千萬不能讓她離開。”火急火燎的,景母果斷的處理著。

前一陣子來吃飯的時候兩人都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鬧得這麼厲害了?夫妻之間打打鬧鬧本來也正常的,只要不傷及彼此感情,也沒事的。

身在國外的景母一點兒也不瞭解情況,還以為兩人之間只是簡單的爭吵,根本沒想到是事情會有這麼嚴重。

聽到景母的話,景淮不由得一皺眉頭,“媽,我和她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你就不要操心了。”如果她回來了,只會讓妗妗更加為難。

讓她感到不舒服的事情,他一件也不想做。

“你怎麼處理?臭小子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處理的?要是把這麼好一個兒媳給我弄丟了我跟你沒完!”說完景母就氣勢洶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坐上了去機場的車。

而另一頭景淮卻無奈不已,本來這件事情已經夠往自己頭大了,要是景母再摻和進來只會更加麻煩的,總而言之這件事情都是他的錯,他現在已經沒有權利再對妗妗要求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