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桶是你老公啊?”
“啊,怎麼的?馬桶就是我老公,我愛馬桶,怎麼的?”
說著,我一不做二不休,還“叭”朝馬桶狠狠親了一口。
張若雷手指已經被我氣成金雞亂點頭,不住點指我,不住掐腰。
“你,啊,你,你給我記住了,你等我再親你。你,你居然親馬桶?!你是不是瘋了?”
“我就瘋了,怎麼的?我瘋......”
我本來想說,我瘋也是被你給逼瘋的。但後來又一想,這樣一說不是授人以柄?讓他更得意?遂擅自篡改了口供。
“老孃我今天還就瘋了,我要跟你頑抗到底,怎麼著吧?”
張若雷看我半晌,後來不聲不響蹲下,一搔我腋窩,我立馬渾身作癢笑成一團。這一笑,整個人一放鬆,那抱著馬桶的手自然而然也就放鬆下來。張若雷忙不迭把我整個人抱起,任我怎麼胡亂踢他打他也不肯鬆手,這才把我抱到床上。
他剛把我抱到床上我就一個鯉魚打挺翻起身來欲走,他上前一把拽住我,整個人半跪在床上,一手指著我。
“哎,怎麼著?你還動是不?我還管不了你了呢。你說,抽的什麼瘋?還作不?”
“作......”
我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又欺身上前把我壓在身下,兩條大長腿河馬一樣橫跨在我腰上。使了勁兒,我還就真動彈不得,接著他就伸出祿山之爪,直撲要害。我立馬在他身上笑一團,連連呼救告饒,他這才滿意的停手,居高臨下問我,以後還敢不敢喝這麼多的酒?還敢不敢耍酒瘋?
我還想對抗,試圖負隅頑一下抗,但見我稍有遲疑他馬上又伸出兩支手來作勢繼續,我還不趕緊告饒?
但仍舊嘟著嘴巴翻白眼看他,心裡又開始開小差。尤其喝了這一頓透酒以後,把肚子裡雜七雜八的東西吐得差不多了,反開始恍惚起來,那在商業街的男人背影,究竟是否真是眼前這張若雷?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他問我。
我低頭略微沉吟,決定和盤托出。
“我今天真在商業街看到你,你還接了我的電話,我掛電話時你也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問你在做什麼,可是
你說正在陪那人吃飯,你明明在商業街逛街,你怎麼可能同時陪別人吃飯、喝酒?你騙我。”
張若雷看著我,不反駁,也不解釋,看一會兒,緩緩抽出自己兩條大長腿,我身體得到自由,又馬上彈簧一樣從床上彈了起來。
我從後面推他一把。
“說,你是不騙我!你的背影我還能看錯?穿的,呶,就是你這件衣服,一模一樣,天底下哪有那樣巧的事兒!”
張若雷抬起的眼睛裡滿是不屑一顧,他坐床頭,慢聲拉語。
“真不明白你還有什麼能讓我騙。要錢你沒我多,要色”
他面露難色。
“要色,你也沒有。你說吧,我還能騙你什麼?”
“感情啊。”
我氣極。
“你這個感情的大騙子,騙感情不是騙啊,那是最...,於女人來說,那是最珍貴的東西。”
張若雷一笑,抬起兩手支起下頦。
“那倒是。”
然後把電話給我扔過來,說你去查,我訂的哪家酒店的包房,有記錄,那家酒店你也知道,打過去問問,看我是不一整天都在這家酒店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