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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人身自由

等到男人走開了之後,吳思思正在那裡思考著到底是什麼人讓這個男人多加照顧自己,卻看到自己對面的陳易默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她抿了抿唇,反瞪了他一眼:“我剛才說你是我男朋友,是為了圓今天下午你說的那個謊而已,不要以為我對你有什麼意思。”

陳易默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並不是在意這個問題:“我只是記得你跟我說,你叫林楚楚?怎麼剛才那個男人叫你——吳思思?”

吳思思一下愣在那裡,剛才那個男人跟自己講話的時候,她太過於措手不及,以至於沒來得及想起自己現在用的是假名,這樣一來,她就被男人戳穿了自己上午對他說謊的這個事情。

但吳思思很快又反駁了回去,理直氣壯:“這年頭出來行走江湖的,誰沒有一個藝名啊,更何況我還不知道你跟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呢,我本來就不認識你,對你有點防備,不是正常的嗎?”

她拿起了腿上的餐布扔到了桌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朝門口走去,在離開之前,她又側眼看了一下還沒來得及關上門的包房,卻意外地看到剛才那一大一小,看起來像是前後被關係的兩人居然親吻在了一起。

也就是說她以為那是男人的女兒,亦或是後輩的小女孩竟然是男人的戀人?

她猛地打了一個哆嗦,只覺得事情越發的往自己的預料之外發展,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只想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的對策。

誰知道就在她走到樓梯口,想要往自己的樓層走去的時候,卻被工作人員攔住了:“小姐,你走錯了,賭場在那邊。”

吳思思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我不去賭場,我有點累,想回房間歇息。”

工作人員卻像是沒有聽懂她的意思一樣,禮貌而又強制的攔著她,指著別的方向:“小姐,賭場在那一邊。”

吳思思立即冷了臉色,周圍散發出來的冷烈氣場讓工作人員不由得退了兩步,但一想起上面下發的命令,工作人員依舊不肯妥協:“對不起,現在這個時間,你們還不能回房間。”

吳思思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就是一艘加勒比海盜船,上來了之後就由不得自己,人身自由也沒有,甚至有可能錢財自由也沒有。

他們一直讓自己去賭場,不就是想讓自己在那裡斥巨資下賭,然後將口袋裡面的錢全部輸在那裡嗎?

想到這裡,她硬著語氣說道:“對不起,我沒有錢。”

工作人員皺緊眉頭正想再說些什麼,身後趕到的陳易默連忙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往自己的身後一拽,衝著工作人員陪笑到:“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跟我的女朋友吵架了,她現在心情有些不太好。我們都知道的,不會回房,不會違反船上的規矩。”

吳思思聽到他的話,直直的瞪向他,正想再說些什麼,陳易默卻趕緊拉著她離開了現場,扯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之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我說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貴家小姐?本事不大脾氣不小,竟然敢跟這些人在那互嗆?他們隨便掰一掰手指頭都可以將你給拍下水,到時候只要說是你不小心掉下水的,誰都不敢吱聲。”

人還以為自己在這個船上能夠安然無恙的度過七天嗎?不留下點什麼,船上的人都不會讓她走。

就算在這裡殺死一個人,也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虧吳思思還講的那麼理所當然,竟然還敢跟工作人員吵起來,要不是陳易默及時趕到,現在都不知道發展成什麼狀況了,男人不覺得有些後怕地拍了拍胸口,看著依舊很不服氣的吳思思,無奈地叉著腰。

“行了,一日為男朋友,終身為——”他說到一半的話,在吳思思的瞪視之下改了口,“終身為朋友,你說你沒有錢,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騙我的,但你就跟著我,作為我的家屬去賭場一趟吧,我雖然也窮,但口袋裡面還不至於窮的叮噹響。”

吳思思面無表情的思考了一會,最終覺得跟著陳易默去這個賭場,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到底是有多大的甜頭,才能夠讓這艘船上的人這麼為所欲為,罔顧王法,玩起了強制賭博這一招。

設在一樓正中央的這個賭場很大,裝飾的金碧輝煌,燈光閃耀,來來回回的人都穿著西裝禮服,很是隆重,就像是參加一場晚宴會一樣,這讓穿著最普通T恤牛仔褲的吳思思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

但吳思思從來都不介意這些,挽著陳易默的胳膊昂首挺胸地走進了賭場裡面,看著來來回回走動著的人群,以及已經賭紅了眼的部分富豪,沉下了臉色。

這裡的一切都超乎她的想象,每個人的面前都高高堆起了籌碼,而每一次下注的時候幾乎都是幾百萬幾千萬的推出去,她不敢想象如果在這艘船上賭上七天,這一艘船的主人會獲利多少。

畢竟只是在這站了一會,她就看到不少人面色灰白地扯開了領帶,如同落敗的鬥雞一樣沮喪離開。這說明在這個賭場裡面,輸要比贏的機率大上很多,這其中有沒有賭船的主人在其中出千,實在是不好說。

陳易默拉著她到了一個一張比較小的桌子旁邊,看著上面五花八門的賭注設計,撞了一下吳思思的胳膊:“你說吧,買買什麼?”

吳思思也不太懂這些,隨手一指:“就三個一吧。”

陳易默抽了抽嘴角,就跟她腦子有點問題一樣看著她,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你知不知道三個一的機率有多少?你好歹也先買幾盤大,或者幾盤小這種非此即彼的賭局吧!”

哪有人一上來就直接說買準確的色子數,要是吳思思懂這些就算了,問題是陳易默看她就是一副茫然不懂的樣子,居然還在這裝專家,到時候賭的褲子都沒有了,她才會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