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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們說

船航行的很慢,可面對茫茫的大海,普通人心裡就充滿了恐懼,更不用說一半身子在船上,一半身子躺在海面上。

那湛藍的海底之下彷彿又深淵巨口,可以吞噬人一般,讓人身子直髮抖。

吳士荀走到兩個男人的身邊,聲音淡漠,卻像從地獄裡面走出來的魔鬼一樣,說道,“我跟其他人可不一樣。我竟然有本事把你們從m國抓到了這兒,我也有本事把你們從這兒送到地獄,怎麼啦?不信嗎?”吳士荀抓住一個男人的腦袋,使勁的往下壓,鹹鹹的海水,撲在男人的臉上。

他害怕的尖聲大叫,吳士荀笑著說道,“你說這在船上,有人失足落在海里,我們都不說出來,還有人會說我們殺人嗎?”

“你不能這樣做,大家都看見了。”當事人害怕的說道,聲音都是顫抖的。

“看見?沒有我的命令,誰敢說看見。”吳士荀攤著雙手,同自己的手下說道,“你現在看到兩個男人哭的跟狗一樣嗎?他待會就要落到海里了。”

他的手下齊聲聲的說道,“沒有看見。”男人們這才意識到吳士荀的實力不同凡響,心中的恐懼加深,連褲子都被打溼了,一股腥臭味瀰漫在空中,吳士荀的手下更是嘲笑的笑的很大聲。

吳士荀說道,“我給你們三秒鐘的機會,說出來事情的真相,三……一”

“等等,不是說三秒嗎?這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快。”男人驚慌的說道。

吳士荀哦了一聲,“我的時間是由我做主,你們是想說出真相,還是想下一秒就落在海里?”在他的示意之下,吳士荀手下慢慢鬆開兩個男人的腳脖子,人離海越來越近的恐懼感,讓他們無法在隱瞞真相,連忙說道,“我說!我這就說”

吳士荀的手下把他們拉回了船上,兩個人男人大口大口的呼氣,害怕的同吳思思說道,“當初是溫松柏喝酒,殺了人,他才把事情賴在在你老實本分的父親身上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只是偶爾看見了,其他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吳思思冷笑說的,“你們也知道我爸老實本分,那為什麼不肯給他做一下證,讓真正的罪魁禍首坐牢,反而要讓這個老實本分的人,得到無妄之災。”

男人們不知道該說什,。當時他們是被錢財迷了心竅,如果讓他們再選一次,選擇的可能也是錢財,畢竟坐牢的人不是他們,難過的人也不是他們的家人,像他們這種自私的人,最喜歡幹損人利己的事了。

藍眼睛帥哥看著吳思思說道,“只怕光是他們兩個人的證言,也沒有辦法證明你父親的清白,還要有其他的證據,比如照片。”

吳思思沉默著,她找到這兩個男人就是為了要他們的證言,可溫舅舅也會找到其他人,做出一個所謂的證言,他們沒有確切的證據去證明到底是誰殺了人。

兩個男人突然靈光一閃。他們同時說道,“我們這兒有證據。只要你們肯放了我,我都把證據給你們!”

還不帶吳思思說話,吳士荀就一腳踢在了一個男人的頭上,他一下子被踢倒在地,腦袋嗡嗡作響。

吳士荀說道,“在爺的地盤上,從來沒有人跟我討價還價,你們要好好的記住,這不是一場交易,而是你們在想盡辦法怎麼能活著。”

他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兩個男人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這個人真是魔鬼,可怕極了,一個男人忙不迭的說道,“我當時錄了像,只要你們拿到錄影,就可以證明你爸爸的清白了,這樣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們求求你們了。”

“錄影你放在哪兒了?”吳思思問道。

男人回答道,“我就埋在老家的榕樹下面了,只要現在去挖,就一定能挖出來。”

藍眼睛帥哥在一旁說道,“是不是傻呀?他東西埋在樹下面,早就被風吹雨打,說不定不能用了。”

男人當然立馬保證道,“我當時用東西密封好了,一定會有用的。”

他做這手準備就是,為了溫御的外公找他的時候,有東西可以要挾溫御的外公。在m國的時候他們手裡沒有了錢,那時他信誓旦旦的覺得溫御外公可以再給他們打錢的理由,也是這個沒想到這個錄影倒成了他們現在保密的依據。

溫御了一個心眼兒。讓男人只把那個位置告訴了他就是為了防止吳士荀拿到這個把柄,從而去威脅吳思思。

他給自己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趕忙去男人的老家,把他埋在的榕樹下把錄影給挖出來。

主機接到電話立馬趕了過去,證據吳思思卻沒有拿到手裡,心裡總是焦躁不安的。

在男人的老家,他的父母正從地裡回來,剛到門口便看到穿著昂貴的一行人,路邊停著一排的黑色汽車,村民們打麻將圍在他們家門口。

難道是自家的小子發財了?他們想著走了上,。還沒有說一句話,便被人要求說道,“開門。”

男人的老爹立馬生氣了,“為什麼要給你們開門?你們做要私闖民宅嗎?我要去報警的。”溫御的助理說道,“你的兒子欠了我們公司東西,藏在了榕樹下面,若你們不想讓他有事的話,就必須讓我們把東西帶走。”

他準確地說出了男人的身份和經歷過的事,他的父母深信不疑,也記得自己的兒子曾在榕樹下挖著什麼。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開門讓助理進去了。

果然院子裡面有一棵榕樹,助理讓人把榕樹挖開了,果不其然找到了一個盒子,盒子裡面放著一個一部手機,被密封的好好的。他立馬找到了手機裡面錄著的錄影,不敢耽誤時間的,把錄影立馬發給了溫玉。

“他們找到了。”溫御看著吳思思說道。

吳思思立馬開啟錄影一看,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知道自己父親的怨氣終於要洗清了,哭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