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運動,它正不正經?吳思思的小臉卻紅了,她因為吳爸爸的事情,去了吳士荀的船上,溫御不放心她跟了過去,兩個人雖然在一個地點,可說話的時間都很少,更不用說更親近的一些舉動了。
溫御正是熱血方剛的年紀,心愛的人又在自己的身邊,自然像一頭餓狼一樣的看著吳思思,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吳思思的臉紅極了,這樣的溫御很是熱情,她有些招架不住,可自己喜歡溫御,跟他做那件事是心甘情願的,不由的抬手勾住了溫御的脖子。
溫御的眼神幽深,其中的光芒要把吳思吸進去一樣的,他附身而下,貪婪的品嚐著櫻桃小嘴,聽著心愛的女人的呼吸聲,他的呼吸聲也更加沉重了。
男人與女人的聲音交織,奏成一首美妙的歌謠。吃飽的大尾巴狼,第二天精神奕奕的去公司上班了,可憐了吳思思剛醒來,就覺得腰腿痠痛,她恨恨的咬著牙齒說道,“真是不知道體諒體諒我的體力跟不上麼?”
她的衣服被溫御丟在床下,吳思思隨手開啟衣櫃,拿了溫御又寬又長的襯衣穿上身上,她實在很久沒有做這件事了,小腿發顫,今天不想出門了,便洗漱了一番,隨便吃了一點東西,躺在沙發上看看劇,打打遊戲。
等門的聲音響起,吳思思才發現溫御回來她,她一下子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哼了一聲,不看向溫御。
她是時候要樹立妻綱了,可不能被溫御吃得死死的。
吳思思對著溫御豎起手掌說道,“你別過來,我現在很生氣,要跟你商量一點事情。”
溫御的目光落在吳思思光滑白皙的腿上,忍不住的浮想聯翩,他扯了扯領帶,將兩顆釦子解了下來,眼神幽深,隨口對吳思思敷衍道,“恩,你要說什麼?”
“年輕人要節制,以後你不許像昨天那樣了。”吳思思坐在沙發的沿上,兩隻白皙的雙腿晃啊晃,溫御只覺得自己即將變成禽獸一樣的,剋制住自己的躁動的心。
他笑著說道,“昨天我怎麼樣了?”吳思思嬌嬌的看了他一眼,這種事要他明說出來麼?也不覺得害羞,她隱晦的說道,“以後一天兩次,不能再多了。”
“可是你就不怕我憋壞麼?”溫御看著吳思思,開口說道。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吳思思的臉紅的更厲害了,怎麼現在的溫御一點也不正經,她睨了他一眼,卻不知道這一眼,配著她穿著溫御穿大的襯衣讓溫御的眼神更加的火熱。
襯衣什麼的,永遠都會讓人心動不已。
看著自家寬大整潔的房間,溫御絲毫不會覺得良心痛的說道,“有蛇。”
“蛇!”吳思思是最怕蛇的了,她的眸子瞪得很大,一下子從沙發那跳來下來,三兩下跳到了溫御的懷裡,害怕的說道,“蛇在哪裡?你快把它抓起來。”
“沒事它跑了。”溫御臉不紅心不跳的抱著吳思思感受著她身子上傳來的香味,身子更加的火熱了。
吳思思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瞪了一眼溫御,拍打著他的肩膀說道,“你騙我,快放我下來。”
溫御卻突然皺著眉頭,痛苦的說道,“我的肩膀好疼,你輕一點。”
吳思思心中咯噔一跳,在船上的時候,溫御可是被吳士荀讓手下打了他的後背,也不知道身體好一些沒了,她剛才不會是用力過猛,打到了溫御的傷口了吧?她緊張的說道,“快讓我看看。”
溫御臉上的痛苦變成了笑容,他將懷裡的吳思思抱得更緊了說道,“你現在要往哪裡跑?”
吳思思反應過來,“你在騙我!”她不管溫御怎麼說,還是要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溫御的聲音卻變了,更加的低沉,其中多了些火熱與只有吳思思能夠宣洩的火意在其中。
他啞著聲音說道,“真的別動了,不然我就地辦了你。”
吳思思嬌嬌的看著溫御,感受著他身子的不斷變化,從耳根處彤紅,臉上燙乎乎的,聲音變得輕輕的說道,“溫御你不要臉。”
“要臉就沒有媳婦了。”溫御緊緊抱著她說道,“你還是這麼害羞。”
吳思思別過臉,從溫御身體那傳來的火熱讓她呼吸加重,不敢看向他眼睛中的火光,彷彿在邀請她一起燃燒。
溫御附身貼在她的耳邊說道,“我們生一個孩子吧。”
吳思思聽見孩子的聲音,愣了愣,她跟溫御的孩子是會像誰?看著溫御那老天爺雕刻出來的俊美容顏,腦海裡有了孩子們的長相。
溫御繼續說道,“我們可以生好多孩子,看著他們在院子裡踢足球也是不錯的。”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不斷地摸索著。
吳思思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當我是什麼,怎麼能生一個足球隊!”
溫御忍笑說道,“好,好,不生足球隊,那我們生一男一女,兒女雙全也是不錯的。”
“這還差不多。”吳思思點頭,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被溫御這個大尾巴狼哄騙著要生孩子了。
溫御貼近她的身子說道,“看來為了滿足我老婆的這個願望,我可要多加把勁了,兩次可不行。”
吳思思承受著他的動作,害羞的說道,“這可是在沙發上……我們回去……”溫御卻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的樣子,不斷地耕耘著。
直到深夜裡,吳思思已經累的睡了過去,溫御抱著她清洗了身子,相擁著躺在床上,卻聽見累得不行的吳思思在呢喃著什麼。
他將身子湊了過去,仔細聽從吳思思嘴裡說的是什麼,等聽清楚後,溫御的臉上露出一抹懊悔的神色,真是的,他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既然吳思思是他最喜愛的女人,溫御就決定要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第二天醒來,餓狼精神奕奕的看著吳思思,她忍著身子的痠痛往後縮了縮,說道,“溫御,你淡定,往後一點,別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