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之鳶就大聲的對他說道:“什麼叫做你沒做?你沒做吳思思是怎麼在你家的沙發中發現了那個屬於荷花的耳釘。你在這裡和我狡辯,根本就沒有用!與其和我說這些,還不如自己去找吳思思解釋!”
溫御就說道:“我現在是在國外,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她解釋。再說了,我解釋她也不聽,她根本就不接我的電話,這東西要怎麼解釋嗎?難道我要解釋說是荷花來汙衊我的,那我也要有證據才行!”
寧之鳶就嘆了一口氣,說道:“說實話,現在我也不算是太相信你,我也不管你。不過需要你知道的是這個事情可不是簡單的一個事情,如果你處理不好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會失去吳思思。”
溫御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有多麼的可怕,但是他卻還是沒有說什麼。
“不管怎麼說,事情的原因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自己去想辦法吧。”
說完寧之鳶就將電話給掛了,摸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是無論如何都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應該怎麼去做。
就在這個時候,公司的秘書就走了過來,對溫御說道:“溫總,現在高層施壓了,如果你現在不把手頭的這個東西做好的話。就要和我們終止合作。”
溫御沒有想到所有的事情居然是都聚集到了一起,一時之間竟然是讓他不知道該做哪個好。
但是他既然是已經在國外了,那麼就應該先把工作給做好,這樣至少可以有一件事情是他能做好的。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他心裡還是惦記著吳思思,緊鑼密鼓的將公司手頭的所有事情全都做好。
這一天晚上他甚至翻來覆去的,不知道怎麼能夠睡好。
因為沒有辦法睡著覺,所以他只能是爬起來繼續工作,將所有的文件進行整理,將公司的這些業務全都認真的看了一遍,又緊盯著公司的員工,將手頭的這個工作給做好。
他不知道是個原因到底是為什麼,但是他沒有辦法做到。
一連熬夜了三天,在第三天的時候他終於是飛回過去了。
這三天吳思思在家裡和笑笑兩個人一起看電視,一起做零食,一起玩玩具,笑笑明明能看得出來,她媽媽的心不在焉,可是沒有辦法,她覺得雖然她媽媽是在陪她玩遊戲,可是不管怎麼看上去都好像是她在陪著她媽媽。
那種孤獨的感覺襲來,讓這個女孩子一之間竟然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辦。
溫御回到家中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家的大門緊鎖著,可以看得出來,吳思思並沒有在家,她心底裡生騰起一股奇怪的感覺,馬上就推開門進去,卻發現吳思思和笑笑的東西已經被收拾的一乾二淨。
他的心當時就涼了半截,自己摸了摸頭,發現腦袋竟然是有些熱,看來是要生病了。
他躺在沙發上,所有的疲憊感襲來,這讓她要堅持不住了。
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暗了下來。
他的身子十分的重,並且有些冷,四肢無力,但是腦子卻十分的疼,並且很熱,他知道自己是發燒了。
接連的熬夜已經早已讓他的身體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