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告訴過你嗎?”
藍風一愣:“什麼?”
“你們神醫門的那令牌……是楚辭給我的。”
轟!
藍風如遭雷劈,身子都朝後退了幾步。
整個人都傻眼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容華。
“令……令牌?她……她給的?”
不可能。
怎麼會是她給的?
藍風的老臉血色盡退,渾身都在發抖。
忽然間,他想到了楚辭剛才所說的話。
榮老便是在大齊國得罪了一個人,被門主給廢了,而那個人便是門主所說的神醫門的恩人!
為何剛才楚辭提起榮老的時候,他居然忘記了這件事?
藍風哭喪著一張臉,僵硬的抬頭,顫顫的:“你……沒有和我說過……”
容華拍了下腦門:“瞧我這記性,我給忘了,當初就是楚辭讓我拿令牌去找神醫門,可你說她為了進神醫門,才禍害了那些孩子?”
藍風的嘴唇顫抖,心肝兒顫抖的越發厲害。
他恨不得當場暈過去。
那令牌是萬人之上的地位。
若是她在神醫門有了這種地位,那又何須想盡辦法進入神醫門?
華月的臉色亦是雪白無色:“令牌,什麼令牌?”
她怎不知令牌這件事?
沒有人回答華月。
整個包廂內都是一片安靜。
外面那些紛紛議論的聲音也赫然停止了。
眾人的眼裡都盡是迷茫,錯愕,還有疑惑。
……
酒樓之外。
駿馬飛馳而來。
夜小墨坐在駿馬之上,他的身後則是一身紫色長衫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