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年從醫院當中醒來之後,趙隊長是第一個走進病房的,看到對方臉上厚重的紗布,一時之間有些無奈。
就算是他也不明白童年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什麼,他如今已經找到了證據,可以證明,童年和當初的綁架案有關係,可是她並沒有從中獲利。
甚至原本她和洪濤狼狽為奸的,可是現在還是被這人所傷,而卻承受了這麼大的代價。
實在不明白這人心裡是怎麼想的,而且前幾次的問話,這人居然沒有露出一絲的馬腳,這讓她也有些凝重了,看樣子對方的邏輯思維非常清晰。
不然的話,也不會每次詢問都毫無破綻的,至少他從來都沒有回一過這個人,畢竟這人是一個受害者。
“趙隊長,您找我有什麼事情?”童年也沒有想到,她剛醒來以後,看到的並不是她熟悉的秘書或者親人,反而是一位警官,這讓她有些緊張了,甚至在那裡懷疑,對方該不會懷疑到她身上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之後,她有幾分戒備的看著這位警官。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如果不是重要的事,那麼請和我的律師交談吧,你也知道我剛做了手術,現在不適合見外人。”
童年在那裡沉默了一會兒,直接拒絕交流,在她看來,如今自己是病人,那麼就有權利拒絕。
“我想之前,我應該詢問過您吧,童小姐,之前閔小姐被綁架的事情,本身就存在疑惑的行為,如今我們調查到一些新的線索,所以才會過來詢問一下,你給解釋一下,當初你的證詞是從未離開過家,可是我們根據周圍的監控,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那天您重新回到了公司。”
趙隊長在那裡開口詢問的時候,目光一直盯著童年,想要看看對方會不會變得慌亂,可是結果讓他失望了。
即使他直白地說出這件事情來,對方也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非常的平靜,就好像他說的這件事情非常平淡無奇一樣。
要知道,大部分的心理素質根本就不能夠保持,這樣的狀態,至少會有些波瀾,可看對方的樣子,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了。
“您的證詞當時就是有錯誤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要知道,提供虛假的證詞,本身就是一件違法行為。”
趙隊長在那裡開口說道,甚至帶著幾分嚴厲。
一般他們詢問的證詞,當時會讓證詞人簽字,這樣是為了保證證詞的真實準確。
到現在他們都有保留的底稿。
“所以呢,趙隊長是打算將我請回警察局去麼,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逮捕令,如果有的話,我自然會配合的。”
童年在那裡快速得分析著眼下的局勢,對方雖然說在質問自己,可實際上,並不會有什麼確鑿的證據,更何況當時的洪濤已經死亡了,就算是有所存疑又如何,根本不能夠憑藉著她當時不在家裡,就給自己定罪。
“這個自然不會,只不過是例行問話而已,而且現在您住著院了,要是我貿然將你請回去,恐怕您會向局裡面反映。”
趙隊長在那裡沉默了一會之後才開,同時有些無奈,他倒是想要叫人直接給帶回去,可是顯然不可能,這位在商界是有一定名望的,要是貿然將人請進警察局,肯定會對股市造成一定的動盪,甚至一些新聞媒體記者都會前來訪問,如果一個處理不好,他的職位很有可能不保。
這是因為考慮到這個層面,所以他才單獨前來,想來看一下這位,果然,對方的心理素質如此之強大,如果不能夠直接定罪的話。那麼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不然的話,只會給他們的工作帶來更大的困難,而且他現在所掌握的證據,根本不足以讓對方進去。
“童小姐,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如今已經確定了,閔小姐失蹤的那個時間段,你就在公司,如果是在辦公室的話,那麼絕對會看到有人將閔小姐帶走了,這件事情閔脫不了關係,就算一時之間不能夠將您給定罪,可是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個案子就會水落石出,我有這個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