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遠毫不避諱的答：“嗯，都結束了，已經康復了。”

“那真是太好了。”

“姑媽也受到懲罰了，她被剝奪了所有加冕和榮譽，以精神病患者身份待在醫院裡，永遠受到警方的監視，再也不能出去害人。”

陸妍說不清這個結果對顧瓊而言是不是夠力度，夠報應。不過只要顧明遠能走出影響，她就不計較那麼多。

“你恨她嗎？”

顧明遠想了想，點了點頭。雖然感激她在童年時分花時間陪伴自己，但是更加恨她帶著目的控制他的人生，還差點毀了他的幸福，讓他遭遇那樣的噩夢。

“我也恨。雖然佛家總是教人原諒，教人放下，不過我一直學不會。”陸妍咬唇說。

“那就不要原諒，把受到的苦難都還給施暴者，這樣才公平。”顧明遠捏了捏她的臉說。

晚上陸妍做好了獻身的準備，紅酒還多喝了兩杯，結果等顧明遠洗完澡出來，她已經累得睡著了。

顧明遠以前急著跟她做，迫切想在她身上印上自己的痕跡。現在倒沒有那麼強烈的想法了，一切以她的意思為準。

他擦乾頭髮，把睡在床邊的陸妍移到床中央，支起身體看了她半晌，總覺得看不夠。在加拿大的時候多虧她的勇敢和不離不棄，如果沒有她，他恐怕再次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真好，這個聰明的小妖精救了他。

“睡吧，我親愛的姑娘。”顧明遠吻了吻陸妍的額頭，擁著她一起入睡。

這邊氣氛輕鬆，嚴怡然那邊就不好過了。她換了一身緊身短裙剛推開包廂的門，就見一群男人集體喊道：“喝，喝，喝！”

一個身穿黃裙子的長頭髮女人仰著頭猛灌酒，明顯喝不下去了還被兩個男人強行架著，最後癱坐在地上直咳嗽。

攢局的富二代公子拿出空酒杯下面的紅色鈔票，不屑的甩到黃衣服女人的身上。他的同伴捲髮男人拍著手掌喊道：“一杯紅酒1000元，一杯白酒10000元，一杯紅加白30000元。還有誰，還有誰……”

幾個陪酒女郎臉色都不好看，顯然是領教過苦頭了。

那個捲髮男人衝嚴怡然招手，摟著她的肩膀說：“是小李介紹你來的吧，聽說是個小明星，都給哥哥們說說演了哪些電視劇？”

嚴怡然悄悄挪動位置，不想被他佔便宜。她笑回道：“我才剛出道，沒有什麼能拿出手的作品。”

“這沒關係，今晚你哄好了陸少，以後有的是你走紅的機會。”捲髮男人指著坐在上首神色淡淡的男人說。

嚴怡然識趣的端起一杯酒敬他，魅惑眾生的說：“陸少，我敬你。”

“跟我喝可沒錢，喝那邊的才有意思。”陸少指了指門口的酒杯陣。

捲髮男人附和道：“陸少都發話了，妹妹你就來試試唄。喝一杯就能賺上萬，比你辛辛苦苦演戲強吧。”

旁觀人笑道：“你們這種新人早就被導演潛規則了吧？酒量肯定不會低。”

又有人指著喉嚨開起黃腔，“這個吞吐能力也不會差。”

眾人哈哈大笑，低俗又無趣。

嚴怡然忍著怒氣，回

道：“各位說笑了，如今查的嚴，圈內風氣挺好，要不然我也不會出來撈外快。”

“妹妹是個會說話的，來，給哥哥們表演一個貴妃醉酒。”捲毛直接端起一杯白酒遞給她。

嚴怡然接過來，仰頭一口乾了。酒順著她光潔白皙的脖子流下來，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寧靜好看。

“好，妹妹夠爽快。”捲髮男人把一萬塊塞進她的裙子領口，又端起一杯混合酒，笑道：“好妹妹，喝白的不划算，喝這個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