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你是外人,不瞭解我們家的情況。依彤對她繼母實在太過分了,我只是教訓她幾句而已。”嚴偉才解釋道。
“我是嚴家的女婿,不是外人。”顧明遠糾正完這點,又說道:“岳父你不瞭解阿妍,她最善良,平時對待下屬格外寬厚仁慈,只要不觸碰她的底線,她都不會發怒。胡姨對阿妍做了什麼她最清楚,不能怪阿妍反擊。”
嚴偉才自從顧明遠進來就皺著眉頭,聽他如此維護陸妍,不禁納悶道:“你們不是在鬧離婚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妍剛想開口解釋,就見顧明遠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露出一個安心的淺笑,回道:“我們還沒有離婚,現階段阿妍還是顧太太,只要她有危險,我肯定第一時間出現。”
“你們拿婚姻當什麼,兒戲?簡直胡鬧。當初我就不看好你們結婚,果然你們長久不了……”嚴偉才絮絮叨叨的數落。
顧明遠不客氣的打斷他,“哪怕是長輩傷害阿妍,我也會義無反顧的站出來阻止。岳父大人,如果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打罵阿妍,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嚴偉才被他的不恭敬態度氣的吹鬍子瞪眼,“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
“我是阿妍的丈夫,有義務不讓她受到欺負。而且曼都娛樂集團並不忌憚嚴氏集團,岳父可以好好掂量掂量。”
說完這句,顧明遠摟著陸妍,護著她離開。
兩人在門口碰見胡瑜,陸妍飛快的對顧明遠說道:“還有個冤家在這裡,我開始演戲了。”
話音落下,她就換了一副河東獅吼兇狠表情,對顧明遠吼道:“誰要你多管閒事?別以為你今天趕來給我解圍,我就會讓出顧太太的身份成全程諾依那個小賤人。”
“顧明遠,我告訴你,不可能。我就算拼的頭破血流,也要頂著顧太太的頭銜風風光光走到底。”
“你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吵架啊?”最後一句,陸妍對著胡瑜吼。
直到出了嚴家陸妍才止住話音。她悄悄對顧明遠笑了笑,帶著幾分無奈。
車上,她一邊對著化妝鏡擦拭嘴角的傷口,一邊說道:“剛剛你太沖動了,如果不是我最後救場,我們感情出現危機的事就要露餡了。”
陸妍的面板白皙光滑,有一點點傷痕都看的非常清楚。顧明遠平時護著她還來不及,根本不捨得讓她受一丁點傷。結果她親生父親打起她來毫不手軟,讓他氣憤不已。
“露餡就露餡,你最重要。”顧明遠嘆息一聲,仍有些自責自己去晚了,沒有早點保護她。
陸妍衝他沒心沒肺的笑笑,“安啦,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她收拾好小藥箱,突然正色說道:“顧明遠,你猜我剛剛看見你衝進來的時候在想什麼?”
顧明遠搖了搖頭。在他心裡陸妍不是傻白甜,是聰明有主見的女人,一點不好猜測她的心思。
陸妍臉上帶著笑,眼角卻含著淚花。她咬了一下唇,深情的說道:“我看見你衝進來護著我,感覺這輩子非你不可了。什麼
程諾依,張諾依,任何人都不能從我手裡奪走你。”
顧明遠聞言,猛地踩了一腳剎車,把車停在半山道上。
陸妍悄悄擦去眼淚,轉身撲進他的懷裡,嗓音沙啞的呢喃道:“你剛剛好帥,背影好高大,躲在你身後特別有安全感。從我轉身到嚴依彤身上,你一直一直走在我前面引領我,保護我,讓我有信心有勇氣走下去。”
說到最後,她在他唇上重重親了一下,“顧明遠,我愛你,很愛很愛。”
顧明遠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抵著她的額頭嗓音雌性又沙啞的說:“你又招我。”
陸妍圈著他的脖子,笑的像個小傻子。
“別在車裡,我們回家。”
兩人開車回到山頂別墅,繼續未完成的滾床單事業和蛋糕事業。
他們離開嚴家後,嚴偉才憋著一肚子氣衝胡瑜發火。胡瑜沒忍住頂嘴,也被他打了幾巴掌。嚴偉才像箇中年暴躁老頭,聽不進任何逆耳的話。
等胡瑜通知嚴銘睿回來時,嚴偉才早就吩咐司機開車走了。
“媽,你急匆匆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媽,你這嘴角是怎麼回事?”嚴銘睿慌張的問。
“是不是嚴依彤那個死丫頭打得?我這就找她算賬去。”嚴銘睿拿起車鑰匙就要去報仇。
胡瑜攔住他,“坐下!”
“媽,我知道那個死丫頭住在哪,我去給你出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