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怡然的眼皮隨之跳動。
那些聲響讓她徹底清醒了,她伸手抱緊顧明哲的脖子。
顧明哲勾住她的腰,以為她受不了這樣的激烈,“難受了?”
“明哲?”
“嗯?”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嚴怡然輕聲,顫抖說,“你的心裡,會不會有我。”
……
“明哲。”
“嗯?”
女人在最脆弱的時候,也最敏感。
她沒有再問。
“我想上樓。”
嚴怡然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藥瓶掉落的聲音,但願他沒有。嚴怡然聲音沙啞,顧明哲感覺她的虛脫。顧明哲伸出手掌,摸到嚴怡然額頭的汗水,看來她累了。
“演員的體力,不該這麼差。”
顧明哲說完,抱著她上了樓。
兩人幾乎一夜沒睡,嚴怡然第二天精神不佳,歸功於顧明哲昨晚的戀戰。她不該刺激男人,說什麼她的體力很好,可以堅持一整晚。
大話說出來事要付出代價的,上妝的時候,化妝師也有點頭疼。
“怡然,你的黑眼圈今天可能遮不住了。”
“能擋就擋吧,幫我想想辦法。”嚴怡然愁眉苦臉看著鏡子。
“對了,你之前是不是說你睡眠不好?”化妝師邊上妝邊聊天,想起什麼就隨口說說。
嚴怡然笑笑,“最近好多了,睡得挺好。”
“那就好,不然你白天拍戲,精力哪能跟得上呢。”
“是啊,我也鬆了一口氣,本來還有點擔心。”嚴怡然和化妝師一人一句地聊。
一旁的造型師正好過來,聽了打趣,“我看是因為顧總來了吧,他來探班,真讓人羨慕啊。”
“也還好。”嚴怡然轉頭,淺笑。
化妝師又說,“我還看了熱搜,怡然,他可對你真是太好了,你是怎麼把他給收服的啊。”
收服?
她沒有。
他們只是在一起,卻從來不存在她把男人收服。如果可以收服這個男人,嚴怡然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嚴怡然不禁又想起早晨起床後,她趕在男人之前下樓,把那瓶藥放回了包的最深處。
顧明哲在法國的生意基本談完了。
幾件事進行的都比他預料的要順利。
這要歸功於陳輝,在中間幫了忙。
陳輝和顧明哲在酒吧見面的時候,笑著故意說,“怎麼沒把你女朋友也帶出來,讓我也見見。”
“你這幾天還沒看夠新聞?”顧明哲反問。
他知道會上新聞,也知道狗仔一路跟著,這麼香的一塊肉丟出去,狗仔哪能不上鉤。
顧明哲的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陳輝拿著手機翻出那些八卦新聞,靠過來給顧明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