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提到了犬神使,他們能利用犬神施放蠱毒詛咒和附身於被害人的身上。
“你叔父是犬神祭司嗎?”
晴彥想到這裡,便問道。
“是我們當地最有名的犬神祭司。”
大久保佑雀嘴角微揚,臉上露出了些許的自豪。
對於這個身份,是頗為認同和嚮往。
晴彥也能理解。
在高知縣,犬神較多,犬神祭司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
“可以帶上我叔父嗎?”
大久保佑雀猶豫了片刻,問道,“他對於犬神十分了解,能幫到我們。”
“不必。”
晴彥看了她一眼,選擇了拒絕。
多一個人,多一分風險。
如果帶上了神宮寺冬御,晴彥倒是不懼。
但只有一個雪姬,他想了想,還是不要格外生枝。
大久保佑雀聞言只能沉默。
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但轉念一想,其實不來也好。
萬一她和弟弟團滅,就等著叔父傳宗接代。
不過以他老人家的身體,能行嗎?
大久保佑雀陷入了思慮當中。
因為要坐飛機,晴彥把車開回了家。
剛好去問問白霜,願不願意跟他跑一趟。
“伱們在這裡等我。”
晴彥對雪姬使了個眼色,讓她看住這兩姐弟。
其實都不用說,以第四階大妖的能力,大久保佑雀和大久保佑久是不可能跑掉的。
晴彥把車開到了停車場,鎖好後,來到了自己家門口。
他開啟門,喊道:“白霜。”
但沒有回應。
晴彥疑惑地脫掉鞋,進入了客廳。
沙發、地毯乃至房間裡都沒有人,哦不對,沒有狐。
“這是出去玩了嗎?”
晴彥轉了圈都沒看見白霜,不由得驚詫。
以它的性格,可謂是極為反常。
短時間找不到白霜,晴彥選擇了放棄。
畢竟雪姬等人還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