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普通的天狗，就很難。

宇都宮美波能進階到第四階，還是靠的宇都宮氏和柳生氏龐大的靈能資源支援。

只是這種支援到了第五階，就無法負擔。

而且純粹是資源輸入，是沒有意義的。

她快到了上限。

現在晴彥幫她突破了這個限制。

宇都宮美波換上了和服。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了腳步。

她轉身開啟衣櫃，拿出了黑色絲襪。

因為她記起了晴彥剛剛說的話。

雖然她平時穿和服是不穿黑色絲襪的，但一切都可以妥協。

宇都宮美波離開了房間。

她本打算去客廳見晴彥，但被宇都宮美奈叫住。

“主人。”

宇都宮美波聞言抬起頭，語氣恭敬說道。

雖然她已經有了做叛徒的打算，但並不會直接表現出來。

晴彥之前也說得很清楚，就是要讓她監視宇都宮美奈。

因此，一切照舊。

何況，她現在和宇都宮美奈的契約並未解除。

她也不會自討苦吃。

“他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宇都宮美奈並不會擔心宇都宮美波背叛。

陰陽師和式神的契約相當牢固。

尤其是她們籤的不是平等契約，而是主僕契約。

“他修煉了雪女呼吸法。”

宇都宮美波想了想，如實告知，“他現在是第三階妖體。”

“他怎麼能修煉妖怪的咒術？”

宇都宮美奈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在這個世界裡，人類和妖怪是兩套體系。

人類依託於四大職業。

妖怪更多的是靠著自身的血脈和神通。

一般情況下，妖怪可以學四大職業的咒術，但人類無法學習妖怪的神通。

因為神通的條件向來苛刻。

妖怪們的神通，第一個條件，就是必須是具備相應的血脈。

“他是混血？”

宇都宮美奈又繼續問道。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