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課，晴彥離開了教室。

在校門口不遠處，一輛紅色轎車已經在等待。

他橫穿馬路，走了上前。

車窗搖下。

是土御門真梨冷豔的臉。

“你有點兒不一樣。”

“什麼？”

晴彥有些疑惑。

“你昨天和雪姬去了哪兒？”

土御門真梨下了車，纖細的手指在他的心口劃過，說道。

晴彥頓時明白過來她在說什麼。

第五階靈能者這般恐怖嗎？

光憑肉眼就能看出他身體的變化？

“是你身上的氣息。”

土御門真梨瞥了他一眼，說道，“雖然依舊是人類，但混雜著雪女一族。”

“這樣啊。”

晴彥恍然大悟。

作為妖怪，對於虛無縹緲的氣息什麼，頗為敏銳。

人類在本能上就差不少。

“我們去了雪女一族。”

晴彥簡單解釋了幾句。

“她倒是捨得。”

土御門真梨撇了撇嘴，話鋒一轉，“下次去之前跟我說，禁區危險性太高。”

“我們又不是去攻打禁區……”

晴彥還想狡辯兩句，但見到她不善的表情，於是點了點頭。

主打的就是聽話。

“上車。”

土御門真梨紅唇微啟，眼眸之中多了一絲媚意。

晴彥欲言又止。

他想了想，也沒有再說什麼。

讓土御門真梨放過自己，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紅色轎車啟動。

晴彥雙手握著方向盤，身體隨之顫抖。

他低頭看了眼土御門真梨，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這個世界有沒有自動駕駛？

遊戲和現實終究是不一樣的。

後者是完全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