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法國外籍軍團的成員來自世界各地,並且在全球很多地方都有活動,所以,我的要求很簡單:在我需要援助的時候,你們當地的戰隊必需無條件以最快的速度援助我。”趙名鼎笑了笑,“至少需要援助我五次。當然,每次我會另外按標準付費給你們。”
安德烈·杜索裡埃一聽,有點懵了。這算什麼條件?這和沒賠償有什麼兩樣嗎?作為僱傭兵,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付錢給我,我替你辦事,兩清,根本就沒有賠什麼一千萬美金。
聽了趙名鼎的話,安德烈·杜索裡埃連忙答應,伸出手來和趙名鼎相握,並互相留了聯絡方式。
惹事的馬修·卡索維茨見事情終於妥善得以解決,不用再掏一千萬美金的鈔票出來賠償,心裡的那塊石頭這才落地,於是爬起身來,跑到趙名鼎跟前來道謝,緊緊地抓住趙名鼎的手,久久不願鬆開。
兩邊隊員見雙方領隊已經握手言和,也都放下心來,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找酒喝。作為出生入死的軍人,跌打損傷是家常便飯。
安德烈·杜索裡埃自然不會放過和趙名鼎套近乎的機會,人家畢竟免了一千萬美金的賠償費。當然,自己可以選擇不付,但最終一定會以武力解決,可是看趙名鼎的架勢和身手,估計自己這邊全部人員一齊上也不是他的對手,儘管他還從未看過有人能以一敵55,可是作為領隊,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趙名鼎的身上,似乎散發出一股潛在的危險的氣息。
“Waite
,來一支高度的威士忌!”安德烈·杜索裡埃打了個響指,衝遠處的服務員高聲喊道。
趙名鼎將他的手壓了下去:“慢著,我來變個魔法給你看。”
一聽說趙免鼎要變魔法,安德烈拍了拍手,叫大家安靜下來。曾經拳腳相加打得你死我活的兩隊人馬,此刻卻像團結一致的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般,圍住了趙名鼎和安德烈,靜觀其變。原本鬧哄哄的酒吧,此刻似乎連一粒灰塵落地的聲音都可聽得見。
風從街上吹過,聽得見路邊樹葉的沙沙聲。
趙名鼎和安德烈相對而坐,中間是一張空蕩蕩的桌子。趙名鼎伸出雙手,將手掌開啟,並上下翻了翻,確認手掌中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然後左手握拳,右手手掌將左拳包住,並慢慢往外拉,只見一個酒瓶從趙名鼎的左拳拳眼中被拉了出來,放到了桌上。
趙名鼎伸了伸手,服務員立刻把兩個玻璃杯放到了桌面上。趙名鼎開啟瓶蓋,將其中一個玻璃杯倒滿酒,端到了安德烈面前,做了一個請品嚐的手勢。
安德烈端起杯子,一仰脖子,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過了片刻,才長長地吐了口氣,舉起了大拇指,讚道:“好酒!”
旁邊的眾人一聽,紛紛擁了上來,就要搶桌上的那瓶酒,都想嚐嚐鮮,卻被趙名鼎攔住了:“如果想要喝酒的話,都給我排好隊!”
“先和你們說清楚,每人只能領一瓶酒,違者罰款五千美金。”趙名鼎一邊說著,一邊不斷將酒從左拳拳眼處拉了出來,分給排隊領酒的人員。眼看眾人都領到了酒,這才停了下來。其間,安德烈一直坐在趙名鼎的對面,看著他變魔法,從左手拳眼裡拉酒出來。
分完酒,趙名鼎雙手一攤,掌中依然空無一物,把對面的安德烈看得目瞪目呆。
“趙先生,你真仍神人也!”安德烈由衷地豎起了大拇指,“佩服!”所有人員,也都對趙名鼎表達了真誠的謝意,並大為折服。
趙名鼎的那些酒,自然是上次在密支那工廠808房裡拿的那些酒,一共二百多瓶,但是趙名鼎這次只拿出來103瓶,其餘的依然放在乾坤袋裡,以備不時之需。
由於第二天還要訓練,午夜剛過,趙名鼎便帶著眾人回酒店休息,安德烈則選擇和他的隊員一起通宵狂觀,並約定第二天晚上繼續。
“巴頓,你的酒太少了,明天晚上能不能讓大家各取所需,要幾瓶就給幾瓶?”回房之前,波多野結衣卷著舌頭對趙名鼎說道。
“好,明天晚上滿足你的要求。”趙名鼎微微一笑,幫她把房門關好。這女了似乎不死心,總想誘惑趙名鼎。
“只剩一百多瓶酒了,怎樣才能做到各取所需?”趙名鼎一拍腦袋,微微搖了搖頭,笑了起來。
從第二天晚上工始,趙名鼎開始對所有成員實行各取所需的供應原則,每天晚上,兩隊人馬都喝得醉醺醺的回到酒店。
在這期間,趙名鼎選定了副分隊長,那便是每次喝酒,都有分寸,從不喝醉的摩西•薩維里斯。
在和安德烈熟悉以後,趙名鼎開始向他打聽一些有關新聯合國的事情,並將在古城中見到的那枚胸章的圖片也給他看了。
那枚一元硬幣大小的圓形胸章,背面是別針,正面中心稍隆起呈弧形,底色烏黑,正中是一個微微凸起的金色卍符號,四周邊沿有一圈微微凸起的金色英文New U
ited Natio
s,環繞著那個卍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