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轉眼就到了婚禮前戲夕,汪淼淼還在郊外跟工作人員確定第二天的流程,顧臣鄢接到秘書的電話,說客戶那邊出現了狀況,就先回了集團,處理完再過來。
汪淼淼說得口乾舌燥,坐在一旁的樹下休息,想到第二天就真的要與顧臣鄢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了,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突然,一隻手用手帕從樹後捂住汪淼淼的口鼻,手帕上有種奇異的香味,等到汪淼淼意識到不能吸入的時候,她已經吸入了少許,意識越來越模糊,很快就昏迷過去,而大家都在忙碌的佈置,沒人注意到汪淼淼已經被拖走。
醒來時,是在一間昏暗的木屋,光線暗淡,木屋裡只有她一個人,身上的所有的東西都被搜走了,而木屋除了有一些足以呼吸的縫隙外被封得嚴嚴實實,至少憑她的力量是沒辦法逃脫的,
她透過小小的縫隙往外看,周圍都是荒無人煙的樣子,四周的樹木像是常年無人打理,肆意生長。
“有人嗎?救命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求救,呼救聲彷彿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又接著喊了幾聲,依舊沒人回應。
儲存體力地坐在僅有的木床上面,說的是床,其實就是幾塊木板。顧臣鄢和小小應該很擔心她吧,可是她又毫無辦法,又沒有人來告訴她他們到底想要什麼。
就這樣靜靜地坐到了傍晚,天邊的晚霞呈血紅色,如同此時顧臣鄢的心情,他這邊也沒有任何頭緒,只能等警方一點一點的排查,他無力的抱住自己的腦袋蹲在地上,氣極時把辦公桌的東西全部掃落,讓全集團上下的職員大氣都不敢出,肖然坐在一旁,也無能為力地搖了搖頭。
顧臣鄢憎恨自己,為什麼不陪著她,為什麼偏偏是在他們即將擁抱幸福地時候,來奪走她。
汪淼淼這邊,想著如何才能通知顧臣鄢,木屋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汪淼淼緊張極了,彷彿都能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開門的是一個頭戴鴨舌帽,面部被口罩所遮擋的黑衣人,看穿著與身材應該是一位年輕人。
“小夥子,年紀輕輕的乾點什麼不好,非要幹綁架這行,你還年輕,還有許多機會,懸崖勒馬,回頭是岸。”汪淼淼語重心長地開導他,
那個人似乎身體顫抖了一下,汪淼淼一看有戲,繼續說:
“你想想看,要是你出事了,你的父母親人怎麼辦,你不為自己也要為他們想想啊!家裡肯定是希望你出人頭地,而不是最後鋃鐺入獄,他們得多傷心啊,嗚嗚……”汪淼淼的演技爆炸,說得就像身臨其境一般。
那個人忍不住笑出了聲,汪淼淼聽到這個聲音彷彿有些熟悉,但是那個人只是短暫地出了聲,很快就收住了,汪淼淼猜測不到。
那個人吧把手中的食盒放下,轉身就要離開,汪淼淼可不能放他走。
“等一下!”
那人回過頭等著她把話說完。
汪淼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
“我想上廁所……”說完就直愣愣地看著那個人。
那人呆愣了幾秒,隨即示意她跟上,汪淼淼屁顛屁顛地跟上去,在他背後,躍躍欲試,想要揭開他的真面目。
越來越近,就在千鈞一髮之時,汪淼淼伸出去的手被制服了,那個人瞪了她一眼,讓她去上廁所,他指的地方是一個廢棄的農村茅廁,四面都是牆,只有他所站的位置才是唯一出口。汪淼淼認命地上了廁所,乖乖地又回去了。
汪淼淼折騰了這麼久,肚子空蕩蕩的,禁不住食盒裡的飯香,開啟一看,哇!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汪淼淼不禁地嚥了咽口水,早就把當初教育小小的時候說的話拋之腦後,管他有毒沒毒,不吃餓死,吃了頂多毒死,反正都是一死,有什麼可怕的。
她不知道的是,那飯菜裡雖然沒毒,但是有一種可以讓人短暫失聲的藥物,吃完飯的汪淼淼湯足飯飽,有些許的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