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現在也莫名其妙鬱悶了，明明之前他就只是想要自己出來走一遭，但是先他所有隱藏的情緒一下子就起來，他沒有辦法控制了，他明明平時十分理智，現在就好像被舒燕帶動一樣，所有的情緒一下子就迸發出來了。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難受我也是，我們先喝著，後面我們再聊一聊。”

林霖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他現在還不想要自己太早地說出自己的事情因為這些事情都不是多麼開心的事，要是太早地說出來，整個氣氛就變得不一樣了。

他雖然對這些事情不怎麼忌諱，但是他覺得對於現在的舒燕來說，或許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幾回舒燕的情緒也不是多麼高漲，要是真的說出來，兩個人都不是多麼開心的。

“我知道了”

舒燕還是比較理解人的，這些情緒她還是能夠感受得到畢竟他們現在都是差不多的狀態，有些事情不想說也是情有可原的。

舒燕想了一下，最重還是決定自己繼續喝，時不時地跟林霖碰杯，他們就這樣默默地喝著酒，感受這夜晚的淒涼，淒涼的感覺讓他媽的大腦更加迷亂。

時間慢慢過去了，周圍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他們還在喝著酒，也沒有過多的交流，就像是兩個失意的人來買醉，也像是兩個陌生人拼桌異樣的冷漠，只有偶爾的對視才會讓人變得溫暖一些。

因為林霖的到來，舒燕覺得沒有之前那麼悲傷了，但是心裡面還是有一些不甘心，他不知道為什麼顧臣鄢就不多看她一眼，她的長相，她的能力都是比較粗重的，最重要的就是她陪伴顧臣鄢這麼多年，一點自己的情緒都沒有全部都是按照顧臣鄢喜歡地風格來的。

結果還是比不上一個沒有出現過的女人，顧臣鄢對她的關心，從來搜毛都沒有過，就只有公事公辦的語氣。

以前她以為顧臣鄢就是這樣的人，但是現在想來就是不喜歡而已，一個人要是不喜歡你的話，就是再用心也沒有辦法，或許她真的對顧臣鄢已經做到了完全米手機自我，但是她還是懂得禮義廉恥的，既然顧臣鄢已經把話都說開了，她要是再糾纏下去就顯得十分可笑了。

舒燕邊喝，眼角的淚花已經開始逐漸氾濫起來，一切的因緣際會現在都變成了一場夢，她只想要跟顧臣鄢發生一段故事，她也只想要跟顧臣鄢有未來，可是上天從來都沒有給過她機會，從一開始就沒有機會。

“你是因為什麼？”

舒燕最終還是忍不住，因為林霖這個樣子好像比她還要悲傷一點，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也不直達哦自己該怎麼辦，他們兩個都好像是一個流浪者沒有人收留，就在這個世界上面流浪著。

“我的感情生活一塌糊塗，我原本以為只要一直堅持就會有結果，但是感情這堅強事情並不能夠勉強，我是現在才知道的。”

林霖慢慢的開口，林霖說的話就好像是在為舒燕說的，舒燕眼眶裡面的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她自己沒有感覺到，因為她的臉色一片通紅，她喝酒不行，容易表現在臉上，現在的表現就是她已經有些醉意了。

林霖卻沒有分毫的影響，他為舒燕擦乾了眼淚，並且還為她倒滿了酒不是說他不關心舒燕，而是他覺得這種時候的確也只有酒能夠改變人的心情，酒不醉人人自醉就是這個道理。

酒只是一個輔助，真正想要醉人的是這個人的心情，要是心情低落的話，這個人醉酒的速度就會變得十分快，要是心情高興一躍，就不會這麼容易喝醉，這是林霖這麼多年一倆的經驗之談。

或許對於有些人這個理論行不通，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的。

“你說得也是我想說的，原來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舒燕就像是找到了一個知音，十分興奮地看著林霖，林霖這個人也是比較隨性的，直接就給了舒燕一個擁抱，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是現在他就只是想要這麼做，完全都是萍姐著自己的心情來的。

舒燕也沒有絲毫的抵抗，她也熱情的回報了林霖，，林霖想這麼熱情的人平時不應該是這麼呆板刻薄。

林霖的一切生活慾望都是被汪淼淼激發的，舒燕的一切生活慾望也都是被顧臣鄢激發地，現在他們都沒有了各自錢辦的人，按理說應該感到自由與幸福，但是他們想的不一樣，他們寧願自己被套在那個圈子裡面出不來，也不願意就像是被拋棄了一樣被人放生。

這麼多年來的堅持一下子就崩塌了，感覺整個世界也都像是崩塌了一樣。

“你是因為顧臣鄢？”

林霖有些猜到了，因為在公司裡面的事後，舒燕才對其他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但是隻要一看到顧臣鄢，她就變得十分不一樣了，她的眼神裡面帶著光，閃著很光明，但是一看到其他人就變成了一潭死水，林霖早就吧這些事情看得明明白白。

而且林霖還知道舒燕對顧臣鄢並不是那種下級對上機的那種恭敬，還有著隱藏多年的神秘情感，林霖也能夠看出來舒燕的隱忍，他當時就感覺十分震撼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女人居然還可以這麼理智地對待自己的感情和工作。

林霖不知道的是，要是舒燕把一切情感都表現出來了，她就沒有留在公司的任何藉口了，顧臣鄢這個人最討厭公私不分的人了，更何況他們只是上下級的關係，要是一不小心超出了界限，他們就徹底玩完了，書邀請你就不可能再待著顧臣鄢的身邊，這一件事情太難班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活的這麼卑微。

舒燕現在才開始審視自己的感情，就是她一味地遷就顧臣鄢，所以顧臣鄢根本就不知道書邀請你到底為他付出了多少，雖然就算是顧臣鄢知道了，但是這一切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改變，顧臣鄢的心裡面已經有了汪淼淼這是事實，這是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是。”

舒燕十分絕望地回答了這個問題，要是換做了平時，舒燕根本就不可能直面這個問題，因為平時她還是帶著理智了，現在她已經什麼都不管了，她也不想要去在乎什麼，這一刻她就只是想要發洩，就只是想要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