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臣鄢沒有接話,而是在不遠處的主座坐下,開始和男人攀談起來,語氣帶著微妙地輕巧。
“邵總這話不對,我平常都是來的這麼早,是邵總來得晚。”顧臣鄢十分隨意的靠在座椅上,若有似無地抬頭看了眼對方,忽然低聲輕笑道,對著他毫無戒備的隨意聊著天,“只是邵總不知道不知道而已。”
“那看來的確是我來的太晚了。”男人點點頭,看向他十分認真地點點頭,對著他說道,“不過……顧總對我的瞭解也不多,顧總怎麼知道,我來得晚不是應該還有別的事情呢?”
他忽然話鋒一轉,直指顧臣鄢,表情中也夾雜著些笑容。
加對方這樣,顧臣鄢自然也不會認輸。他輕聲一笑,把資料夾合上,往自己的手邊隨意推了推,抬起頭看向眼前的男人,眉眼帶著些許憤怒,看著眼前的人低聲說道:“我的確不瞭解……但是我也記得邵總,在公司裡面應該是沒有實際職位的才對。”
顧臣鄢不是沒有聽出對方話裡面尖刺,因此自己也抓住他的話柄,對著他狠狠的還擊到,表情十分平靜,但是內心早已經風起雲湧。
邵子福這個老傢伙,還真以為自己不知道他到底去幹了些什麼嗎?真的以為自己只是個普通人,還把自己矇在鼓裡想要進行矇騙,這也太傻了?
他蹙眉,帶著些許冷漠看向眼前的男人,表情有些尖銳。
邵子福似乎是發現了對方的表情,忽然低聲笑了起來。
“怎麼了, 顧總這是什麼表情,難道顧總對我有什麼有什麼誤解,需要現在我跟您解釋清楚的麼?”
男人的表情忽然冷冷的嚴肅起來,帶著冷笑看向顧臣鄢,語氣也不再是之前的試探,更像是確定了什麼事情一樣,對著他面色陰冷的說到,就連表情也十分難看,“顧總,對我的誤解到底是什麼呢?”
“我可對你沒有什麼誤解。”
顧臣鄢正準備接著說話,卻在抬頭的瞬間看見另外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之前和自己關係比較好的那幾個人都沒有過來,他們說這件事情只要顧臣鄢做主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出面。
因為這樣,顧臣鄢更是對此十分耿耿於懷。
興許這些來的人,說不定都是對他有反心的人。
顧臣鄢看見他們陸陸續續走進來,看見哪些人跟邵子福打招呼之後,會默默的銘記在心,隨後朝著她們點點頭頷首,像是表示自己知道他們進來,隨後自己默默的將這些人記載了心中。
“顧總,您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
另個男人忽然走了進來,再看見顧臣鄢的瞬間立刻狗腿的走到他的面前,對著他諂媚的說到:“顧總,好久不見,您……怎麼來的這麼早?”
看見這人,顧臣鄢的寶慶有些難看了起來。
卻還是忍了下來,對著他點點頭。
“恩,還行。”隨後十分冷漠的繼續看著邵子福,等著觀賞對方的動靜,眼神一直放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表情十分冷漠,對著他的神情也是十分憤怒和不滿。
這個男人……這種表現,就像是已經跟自己攤牌了一樣,擺明了要跟自己對著幹,難道他是仗著自己沒有證據,才這麼為所欲為的麼?
可是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