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後的便是何賢了,此刻的他沒有了剛才的隨意和放鬆,渾身多了一抹緊繃和嚴肅,若不是商靖承剛才便與他相處過,肯定會以為這是不是另一個內斂的雙胞胎兄弟了。
想來,他在這攝政王身邊也並不是任意妄為的,這樣的人懂得收放自如,又心狠手辣,是個狠角色。
“哎呀,真真是抱歉了,剛才聽下人來報說晉國太子來了,本是想著不能怠慢了貴客的,只是這手上的事情太急,只得匆匆把事情給做了想著快點趕過來,可是誰誠想這人老了就是愛忘事,這做著做著就把時間給忘了,讓太子殿下久等了真是過意不去。”
攝政王五皇爺一臉歉意地迎了上去,早早的便做了揖,一臉道歉的樣子。
商靖承站起來,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他也是拱手做了一揖道:“五皇爺說笑了,這本就是應該的,再貴的客人也是沒有工作重要的,五皇爺日理萬機,倒是本宮過來叨擾了五皇爺,還忘五皇爺見諒才是。”
擎蒼雖然不明白自家爺為何要說這樣的話,但是他還是和小成一起站了起來,一臉緊張的盯著這攝政王,這人身後帶的三個便衣男子一看便知武功不弱,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他的臉上不卑不亢,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是階下囚而刻意討好,這攝政王打的是什麼主意他現在還摸不透,但是他也絕不會就此怕了他。
攝政王挑了挑眉,呵呵笑了一下才說:“哎呀,還是太子殿下明事理呀,不愧是晉國的太子,來來來,太子殿下快坐下來吧,咱們好好聊聊天。”
商靖承依言坐了下來,然後也對他比了一下說:“五皇爺也坐吧,這裡可是攝政王府,難道五皇爺還跟本宮一個客人不在自不成?”
羽無相笑開了,他對身後的何賢笑著指了指商靖承說:“你看你看,賢兒啊,這太子說話就是有趣,就是有趣啊,所以,我才一定要把他請過來好好聊聊天聚一聚的嘛,賢兒這差事辦得好,回頭領賞哈。”
何賢立馬行了一揖道:“兒子謝過義父恩賜。”
“來來來,你們也都坐下來吧,好好陪陪這晉國太子殿下。”羽無相說著,自己便坐在了主位上。
何賢坐在了他的右手位,而其他的三人則是看了何賢一眼,沉默地坐在了右手位,竟是無一人敢與他坐在同一排,看來他在這府裡的人氣是很不好了。
羽無相看了那三人一眼,然後說道:“沉香,你且說說這太子殿下長得如何?”
坐在左手位第一位的白淨男子先是微笑地嗔了他一眼,然後上下打量了商靖承幾眼才說:“回皇爺,這太子殿下長得是十分好看,比我們麗國好些男子都要好看,皇爺,難道皇爺是想要給小的說親不成?”
擎蒼聽了他這話,有些犯惡心的看著他,這沉香是怎麼回事?說親,這麗男的跟男的還可以成親?但是他那眼神也太放肆了些,讓他恨不得起來抓著他的頭髮丟出去。
羽無相卻是笑著指了指他說:“瞧你這人說的,長得好看就要給你說親了,你呀,就好好給本皇呆在這府裡,這裡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呢,還不滿足不成?”
“小的哪裡敢不滿足嘛,只是難得看見如此美色,小的是心裡歡喜得不行呀,皇爺,你就別再笑話小的了。”沉香說著,竟是撒起嬌來。
這下子,不止擎蒼了,連何賢都一臉不屑地皺起了眉頭。
小風也是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起了雞皮疙瘩的手,不敢再去看那沉香的臉,這人真的是太過了。
商靖承倒是沒有什麼反應,臉上還是帶著一抹得體的微笑,就好像他們討論的不是他一樣。
羽無相瞥了商靖承一眼,見他沒有反應,便肅了肅臉色,又對第二個男人問:“那揚城覺得這太子殿下功績如何?”
揚城倒是沒有那沉香的嬌態,他尋常的看了商靖承一眼,然後站了起來對攝政王抱拳行了一禮才道:“久聞這晉國太子是久戰不倒的戰神,小的十分仰慕,還請皇爺恩准,讓小的與太子徹搓一翻。”
“哦?這個事情得問問太子殿下吧?商靖承,你敢應戰嗎?”羽無相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
商靖承站起來說道:“傳言都是假的,這世上哪有什麼戰神,不過是被百姓神化了的形像,這位揚城公子一看便身後了得,這攝政王府裡的東西可是十分的金貴,若是不小心打壞了,本宮可是賠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