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叔指著他攤在桌子上的報紙看著梅杜砂,梅杜砂低頭看了一眼那份舊報紙,那就是她在無類看到的有著相同內容的舊報紙。
梅杜砂不知道喬叔問她的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這報紙上刊載的年限她還沒出生,她怎麼可能會見過這份報紙?
但是梅杜砂不能不承認的是她確實在喬叔之前見到過與這份舊報紙一樣的舊報紙,可是那牽扯到的人很多,她不能告訴喬叔實話。
喬叔見梅杜砂一直看著舊報紙不說話,她就又問了一遍他剛才問梅杜砂的問題。
不過這一次他加了一些內容。
“杜砂,我是問你你有沒有在你們家見過這樣一份舊報紙,比如你小時候在你父母或是你爺爺奶奶房間玩的時候?”
喬叔越說越奇怪了,但是梅杜砂也不是第一次聽喬叔這麼說話,她知道喬叔肯定是在懷疑什麼,不過他問她小時候的事情,那她怎麼可能記得!
梅杜砂抬頭看著喬叔搖了搖頭,“不記得見過,喬叔為什麼這麼問我?”
梅杜砂的反應,喬叔似有預料,但他像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梅杜砂一樣擺了擺手。
“沒什麼,就是對你阿姨橫死街頭的案件有點疑問罷了!杜砂,叔再問你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叔之前在這裡跟你們說過你們梅家是遷來的那件事情嗎?”
梅杜砂一愣,怎麼喬叔突然又提起了這一茬?
梅杜砂當然記得這個啦,當初她第一次聽到這個時還不敢相信呢!她怎麼可能忘了這個!
“記得,喬叔,您怎麼突然又提起了這一茬?”
“我們懷疑你爺爺和你老爹牽涉到了這些卷宗裡的事件。”
喬叔說完指了指小劉後面整摞到一起的卷宗,梅杜砂愣了一下。
喬叔繼續說了幾句讓梅杜砂心頭一緊的話。
“也就是說你們家可能被髮生自殺式案件的兇手們給盯上了,而你阿姨很不幸成了他們首要的目標!”
喬叔說完看了一眼梅杜砂,梅杜砂脫口而出了一句,“您是說我們家被亡命徒盯上了?”
“你知道亡命徒?”
喬叔反問了梅杜砂一句,梅杜砂立馬意識到她說漏嘴了。
“沒,您剛才的意思不就是說那些人是亡命徒嗎?我只是簡而賅要地把他們認為成了亡命徒,喬叔,你們發現了什麼嗎?”
“是發現了一些事情,你阿姨被害的手段和這些案件裡的人死的方式一樣,我們懷疑是同一夥人所為,不過那些卷宗裡的案件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居然現在又冒出來,真是有點奇怪!”
喬叔說著就又去翻了一下那些他提到的卷宗,他邊看邊又說道:“關鍵是最近還連著發生了另外的案件,這些案件看起來毫無關聯,但是卻又多少有些關係!我這老毛病又犯了!啊,不說了,梅杜砂,你應該聽暈了吧!你最近有見到過你老爹嗎?我們一直聯絡不上他。”
梅杜砂當然不能告訴喬叔說她見過她老爹,但是殷姨死了這件事她又不能自己這麼看著。
可是說了她又不知道她老爹去了哪,這根本也幫不了什麼。
最後梅杜砂還是搖了搖頭。
“沒有,我還想讓喬叔幫我看看我老爹去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