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優看了看白星河,又看了看白羽柔,目光有那麼一點曖昧。
白星河介紹道“小白,她叫林優,和我是大學同學。”
白羽柔聞言楞了一下,是我的記憶出現了偏差嗎,她不是叫林曼嗎,她是白星河的妻子啊,怎麼變成大學同學了。
白羽柔的目光定格在林優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是靈胎啊。
“小白,你怎麼了?”白星河伸手在白羽柔的眼前晃了晃。
白羽柔轉移視線看著白星河,“我記得,你結婚了。”
白星河失笑,“是嗎,那新娘是誰啊。”
白羽柔指著林優一本正經道“她”
白星河斂了笑容,擔憂道“小白,你沒事吧?”
白羽柔胡謅道“沒事,大概是因為我的記憶才剛恢復,所以有些混亂。”
白星河聞言鬆了一口氣道“沒事就好。”
林優一臉姨母笑,曾經的高嶺之花大白似乎被小白摘下了。
……
……
白羽柔瞥一眼機票的價格,又瞥一眼支付寶餘額。
“好貴。”
“坐高鐵吧。”
白羽柔買好高鐵票,再瞥一眼支付寶餘額,心拔涼拔涼的。
……
翌日,白羽柔抵達帝京,悠哉悠哉的走出高鐵站,一顆子彈迎面飛來,白羽柔躲開,子彈沒入身後的落地玻璃牆,玻璃牆瞬間四分五裂,裂紋甚是美麗。
白羽柔抬眸看去,又一顆子彈迎面飛來,這一次,白羽柔沒有躲,子彈沒入白羽柔的身體裡。
高鐵站的安保人員趕來,白羽柔被送進帝京人民醫院。
白羽柔躺在病床上,一個年輕的女警官在給她做筆錄。
“姓名”
白羽柔:“白羽柔”
“年紀”
白羽柔:“三十一歲”
年輕的女警官驀然抬眸,白羽柔知她所想,摸出身份證遞給她。
“你看上去很年輕。”女警官將身份證遞還。
“你認為這起槍殺案是針對你的嗎?”
白羽柔搖頭。
“你有什麼仇家嗎?”
白羽柔再度搖頭。
“警方會跟進調查,有結果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白羽柔:“謝謝。”
女警官前腳剛走,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後腳就走進來,“您好”
白羽柔:“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