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酉抬手示意那名司機不要妄動。
“八年前,我就知道,終有一天,此事一定會敗露,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快,是我對不起你父親,我也該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白羽柔稍作猶豫,撤回了抵在丁酉後腦勺的槍,遞給丁酉說道“那就自行贖罪吧,免得髒了我的手”
丁酉的手有些顫抖,慢慢接過白羽柔遞來的槍,突然臉色發狠,轉身將槍指向白羽柔,扣下扳機,槍裡卻沒有子彈。
白羽柔冷笑著,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就像看一具屍體,一個笑話一般看著。
“丁酉,我給了你機會,但是你錯過了”
鋒利的短刀劃過丁酉的頸動脈,鮮血如注。
丁酉死了,司機兼保鏢的那個人嚥了咽口水,愣愣的看著白羽柔。
“想活嗎?”
司機點點頭,雖然他學了不少功夫,但是他深知自己不是其對手。
白羽柔瞬移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施展幻顏術,纖長的五指在司機臉上舞動著,漸漸的,那名司機的臉開始模糊,再變得清晰,相貌已經變得和丁酉一模一樣。
“處理掉丁酉的屍體,你就是丁酉”
白羽柔說完就消失了,這是白羽柔所學的幻顏術,今天是第一次用,能維持多少時間,白羽柔並不知道。
白羽柔走在天河市的街頭,已經是深秋了,陣陣涼風吹過,卻吹不散白羽柔心頭的思緒。
白羽柔突然想找回自己的記憶,自己為什麼會失憶,那個在夢裡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誰?
兩次任務,白羽柔已經殺了很多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溫度的人。
幾個小混混看到了白羽柔,明顯動了壞心思,慢慢靠近白羽柔,四五個人在白羽柔身邊形成了包圍圈。
“喲,小妞,這麼晚了,一個人”
聲音粗獷,還是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白羽柔倒是沒有覺得厭惡,只是覺得有些搞笑。
“要不要哥哥陪陪你”
另一個混混也說著,聽口音,應該是同一個地方的人。
幾個混混互看了幾眼,發出刺耳的笑聲。
白羽柔正準備抬手給他們點教訓的時候,一個聲音讓白羽柔收回了手。
“你們在幹嘛?”
白羽柔和幾個混混一同看向說話的人,是莫雲琛。
“嘖嘖,英雄救美人啊,看著這麼文弱,哥幾個,揍他”
此話一出,幾個混混就朝莫雲琛撲了過去,白羽柔就這麼靜靜的看著,莫雲琛也還算可以,受了點輕傷,但也打贏了那幾個人。
莫雲琛是送穆顏回家之後,要返回家中的,回家的途中剛好看到白羽柔,白羽柔的背影讓他覺得落寞,孤獨,他就開車慢慢的跟著白羽柔,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
看到幾個混混調戲白羽柔,他深知那幾個混混不是白羽柔的對手,但是見白羽柔遲遲不動手,他終是按耐不住,衝下了車。
混混們罵罵咧咧的離開,留下的話語都是什麼,你等著啊,等著我叫人來,諸如此類的。
“謝謝”
莫雲琛抬手擦掉嘴角的血,看了看白羽柔,對於自己的衝動,莫雲琛很不能理解,一句話不說,就轉身上車踩油門離開了。
對於莫雲琛的一連串動作,白羽柔有些莫名其妙,現在是怎樣,自己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又沒有人求他插手,靠!
白羽柔在網上訂了前往A市的車票,她要去找陸單。
藉助刑警的身份,白羽柔很容易的在A市找到了陸單的行蹤,根據當地的刑警說,陸單這些年可以說是金盆洗手了,沒有再涉及毒品,開起了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