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反正也還沒見到林瑜,也沒打算提前對這個案子做出什麼判斷。更加沒有決定要怎麼樣對待這個案子。
江映月這邊沒動靜,但是外面收到風的人就著急了。
天河律師事務所內,大辦公室裡面,姚天河抹了一把頭髮,皺著眉頭問旁邊的男助理。
“你真的看到人來了?”
“人是來了,可是在那邊律所呆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出來了。”
“出來了?出來之後呢?人去哪兒了?”
“吳斷腿母子兩人出來之後就去醫院了,上次不是說,最近要做最後階段的治療嗎?”
“江映月那個律所不是有你熟人嗎,打聽打聽,看看江映月拿這個案子怎麼辦?哼,什麼金牌律師,什麼沒有離不掉的婚,我就看看,她這次怎麼被破了這個記錄。”
姚天河重重的把茶杯放在辦公桌上面。
當初他接了這個案子發現不但沒有油水,而且還麻煩。拒絕之後,立馬就想到了江映月。
他和江映月對上兩次,卻一點便宜都沒撈到。還兩次都被江映月給打的悽慘不已,嗯,還有一次沒對上,卻被當事人給拋棄了。齊峰嫌棄他是江映月的手下敗將,直接陪了他損失就毀約走人了。
做律師這麼多年了,姚天河還是第一次被打擊的這麼慘。
這麼慘,能不想辦法算計算計江映月?
真是,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居然那麼囂張。
“姚律師,我回頭就找熟人打聽去。只是,聽說他們律所最近待遇真的是好得不得了。辦公室新搬了,還是黃金地段,楚氏集團對面大廈,一整層樓呢,他們律所原本人就不多,弄了那麼大一個辦公室,簡直招人嫉妒啊。”
“怎麼,我聽你這話,倒不像是嫉妒,反而是羨慕啊。想跳槽啊?就你這樣,你想跳槽你跳了,人家能要你嗎?”
想起自己炒了魷魚不要的助理,竟然跑到江映月那邊去上班。最後還給江映月當起了徒弟,姚天河心裡面就不爽。
怎麼著,這是故意噁心他呢還是怎麼著?
“姚律師,是,我是不太行。可是,這江律師,帶徒弟聽說都要出師了。”
小助理還是很羨慕啊,哪個法律系畢業從律師助理做起的,不想讓自己老大多帶帶多教教自己啊。
雖然姚天河不如江映月名聲那麼響亮,可是姚天河曾經也是贏過很多的人。他要是願意帶自己的話,自己機會也能大一些啊。
“我讓你打聽正事你沒打聽多少,這些事情你倒是知道不少。怎麼著,覺得我這兒廟太小,有點兒容不下你了?”
“不是不是,姚律師你可千萬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沒有。那什麼,你忙,我還有一些資料沒整理完呢,我現在就去整理去。”
說完,男助理趕緊就溜了。
另一邊,市內最大的律所中。
一個頭扎高馬尾的冷豔女助理抱著資料夾敲開了老闆的門。
“汪總。”
一箇中年男人背對著門,面向窗外看著外面城市的風景。
他慢悠悠轉過身來,露出成熟俊朗的面容,柔和一笑。
“我還是喜歡聽人家叫我汪律師。”
“是,汪律師。”
女助理認真彙報道:“您讓我盯著的案子,已經有了新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