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顏一行人到了醫院,果不其然,醫生診斷寧淑只是身體虛弱,受到過度驚嚇,暫時暈厥,並無大礙。
醫生給開了瓶葡萄糖,三人都在病房內等著寧淑醒轉。過了十來分鐘,寧淑醒了。
“我……我這是怎麼了?”醒來的寧淑捂著頭,有些茫然。
秋婉見狀,忙上前扶起寧淑:“寧阿姨您不記得了?您剛剛在高價橋邊暈倒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寧淑的面色白了白。
“阿姨,您既然沒事我就先回局裡了。”一邊的沈思顏見寧淑沒事,掛心局裡的案子,打算先行離開。
“噢,是沈小姐啊,我沒什麼事,你去忙你的吧。”寧淑的神色有一瞬的僵硬,旋即又恢復了正常,極有涵養道。
沈思顏看出了寧淑被剛才的案發現場嚇得不輕,連帶看自己都害怕,有點無奈。她看了眼陸謙,擺了擺手,便離開了。
眼看著沈思顏離開,寧淑才向陸謙發難。
“沈思顏是法醫?!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陸謙無奈:“媽,我那天釋出會上都說了,您不是早知道?”
“我是知道她是法醫,可我以為她只是鑑定傷情,了不得做現場痕跡調查。可她,她居然鎮日與屍體為伍。”寧淑回想起剛才仍舊心有餘悸。
“媽,這都什麼年代了?思顏的工作為死者洗清冤屈,找出兇犯,怎麼就成了你嘴裡的和屍體為伍呢?”陸謙嘗試勸服寧淑。
寧淑卻不欲再聽:“你不要再講了,她的工作太可怕了,你們倆的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正在給寧淑捏肩的秋婉頓覺快意,她把今天陸謙對她的呵斥都歸咎於沈思顏,心道:“沈思顏你不要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沒有寧淑的同意我看你怎麼進陸家的門?”面上仍不動聲色。
陸謙不想在外人面前爭論這種事,衝著秋婉道:“你先出。”
秋婉有些錯愕,在陸家6年,她一直跟著寧淑,早就把自己當成了半個陸家人。沒想到陸謙居然讓她出去。
秋婉看看寧淑,原本希望寧淑能讓她留在房間。
哪知寧淑也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回避一下。”她有些委屈,恨恨地離開了。
看著秋婉闔上門,陸謙迴轉過頭對母親道:“媽,先不說你今天跟蹤我去現場的事。思顏她的工作沒有任何問題,而且要和她結婚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不要再胡攪蠻纏了。”
聽見陸謙揭破自己跟蹤他,頓時有些心虛,再聽後半句頓時生氣了起來。
“陸謙,你就為了這個女人要氣死我嗎?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裡,只要我在一日,她沈思顏就不可能進陸家的門!”
陸謙也不生氣,只冷冷道:“我陸謙非她不娶,若是您不同意,那我就等到您不能反對為止!”說完就開門打算離開。
門外的秋婉原本附在門上,努力想聽清二人在說什麼,這一下子差點臉著地。陸謙見她偷聽,厭惡之色更甚,冷哼一聲便走了。
留下病房內氣的不輕的寧淑:“你……你……”
寧淑沒什麼大礙,晚上便出院,回了郊區的別墅。
“唉呀,秋婉我這頭真的是疼得厲害。”寧淑按著太陽穴痛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