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攬過沈思顏的腰,讓她坐到自己腿上,笑著:“他公司最近有些問題,我準備幫幫他。”
“等找個機會,帶你見見他。”
“嗯,好。”沈思顏點點頭,就要起身,“吃飯吧,等你好久了,今天下班早,我都餓了。”
陸謙卻不讓她走,笑著抓住了她。
“幹嘛啊?”沈思顏無奈,知道陸謙又要使壞。
“不想吃飯,想吃你。”他湊到沈思顏耳邊,故意逗她。
他不提還好,一提沈思顏就來氣,推了他一把。
“你還說,今天早上我都差點遲到。你也不喊我起來。”沈思顏瞪他。
“還不是看你睡得正香,就沒捨得喊你。”陸謙倒是一臉無辜。
“好了好了,別鬧了,吃飯。”沈思顏推開他,去盛飯。陸謙也順勢鬆開了她,笑得開心。
……
沈常安自那天后就常常找陸謙,也不都為了公事,多半是找他閒談敘舊。二人就像回到了年少時一樣。
“常安,你之前提的你公司的事。我可以幫襯你一二。這回我們公司承建的一個大橋,可以交由你著手做。”
沈常安這天依舊是來找陸謙閒談,正坐著喝茶,聞言一喜。
“哈哈,真是要多謝你了。”
“唉,你跟我不用客氣。”陸謙擺了擺手,埋怨他。
沈常安離開時神色冰冷,發了一條簡訊出去。再抬頭唇邊已經掛上了得逞的笑意。
再說沈思顏這兩天一直在關注流浪漢投毒的案子,這兩天總算是有了些眉目。
顧媛媛拿了份檔案,滿臉的不可置信,“思顏,你知道那流浪漢是誰嗎?”
沈思顏正在寫報告,聽了這話有些摸不著頭腦,“是誰?居然讓你這麼驚訝?快說,別賣關子了!我要是知道這案子早結了。”
“真是的。”顧媛媛白了她一眼,“好了好了,這個流浪漢之前和環衛工人聊過天,說自己叫張賀,家裡是h省的。我們順著這線索往下查,發現他有個前妻叫王琴。更精彩的來了……”
“嘿,你這丫頭片子從哪裡學來的臭毛病,說話吞吞吐吐的。”沈思顏放下了手中的報告,就要上前捏她的臉頰。
“我說,我是。”顧媛媛躲避不及,臉都要給捏變形了。
沈思顏這才故作兇狠瞪她,“這還差不多。”
“這張賀居然是咱們張隊的生父。”
“等等,你說什麼?”沈思顏幾乎疑心自己是聽錯了。
顧媛媛知道她聽見了,只攤攤手,“你沒有聽錯,就是張楠木的生父。”
“這個張賀年輕時候不是個東西,張楠木還在上小學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個做小姐的,鬧著和王琴離了婚。帶著小三遠走高飛,王琴獨身一人帶著兒子沒少吃苦。”
顧媛媛說著嘆了口氣,“後來這張賀窮困潦倒,那女人自然不可能跟著他吃苦。他實在過不下去了,就回來找王琴,這時候王琴早就帶著兒子改嫁了。如今家庭幸福,哪裡會理他。”
“那他又怎麼會死在街頭?毒物檢測結果還是百草枯中毒。”沈思顏覺得這劇情實在是有些刺激了,倒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這就不知道了?具體的東西還得問問咱們張隊,可他昨天就去鄰市學習了。得等他明天回來再問他了。”顧媛媛有些頭疼。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好不容易查到點線索,結果還查到咱們自家人身上了。”
沈思顏隱隱約約有一些不好的想法,難怪那天說屍體檢驗結果的時候,張楠木的表現這樣奇怪,這整件事都透著點古怪。
她這重重心事一直到回家都還縈繞心頭,陸謙都覺得她今天不同以往。
“怎麼了,你這是?回家到現在都魂不守舍的?局裡出什麼事了?”陸謙給她倒了杯水,見她還坐在那裡發愣,不由有些奇怪。
“就是上回和你說那流浪漢的案子,他是百草枯中毒死的。可他居然是張楠木的生父,而且他曾經拋妻棄子,現如今回來找他們。居然被人毒死街頭,這實在是……”沈思顏找不到合適的詞句,“而且之前張楠木對這案子的態度模稜兩可,實在是讓我不得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