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雅，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即使姜懷雅說不怪他，沈思顏還是覺得心裡愧疚。

“笨蛋，你是受害者啊，別想那麼多，你不是已經抓到她了嗎？他殺了人，恐怕會判很多年吧，夠死刑嗎？”

沈思顏帶著哭腔，“她做的事情太多了，無期......”

“等法院判決下來，記得跟我分享喜悅啊。”

“嗯。”沈思顏發著鼻音，像個嬌氣包一樣。

姜懷雅忍俊不禁，“怎麼跟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都這麼大的人了，我們清婉都不會這麼嬌氣。”

沈思顏噗嗤笑了，“好啦，別取笑我了，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感覺對不起你。”

“再提這件事我可就真生氣了？”姜懷雅佯裝生氣。

沈思顏趕緊搖頭，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的道：“我沒有。”

“別哭了小哭包，我跟你說我媽這兩天干的蠢事。”

姜懷雅總算有機會能找人吐槽了，跟沈思顏絮絮叨叨的說了許久，最後還是羅素年聽不下去了，抱著豆豆過來。

“豆豆說想畫玫瑰。”

豆豆被放在地上，捏著手上畫著常青藤的畫紙，眼中有著些許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姥姥怎麼騙人。

姜懷雅倒是聽出來了羅素年讓她閉嘴的話外之音。

她抿著唇笑羅素年，在羅素年瞪人的時候，趕緊開口道：“好啦，快下班了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一會兒陸謙肯定要找你。”

沈思顏臉頰一紅，“恩。”

剛哭過的人，鼻音還是很重，姜懷雅嘲笑道：“快洗洗臉，免得一會兒陸謙怪我欺負你。”

沈思顏揉了揉鼻尖，“我沒哭。”

“是是是，你沒哭，也不用沒出息的被我哄半天。”

“啊！”沈思顏一陣羞怒，“不跟你說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沈思顏聳了聳鼻子，還是跑去洗了洗臉。

下班點到了，陸謙果然開車來接她。

“哭過了？”

即使洗了臉，陸謙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沈思顏瞪了陸謙一眼，“我沒有。”

陸謙看著大力開啟車門坐進去的沈思顏，神情有些無辜，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惹了老婆不高興。

但是沈思顏明顯賭氣的成分比較多，不是真的被欺負了，陸謙也放了心，沒有繼續追問。

“今天不忙了？”最後還是沈思顏半路上緩過神開的口。

陸謙笑了起來，“還好，有點小問題，我不用留在那做。”

“小問題？”

“恩，突然走了幾個人，人事安排上麻煩點。”

沈思顏反而擔心起來，“很重要的人嗎？是被對家挖走了？”

“不是。”陸謙依舊帶笑，“走了會更好，那些人本來我也是懷疑他們手腳不乾淨，一口氣全都走了，反而好的多。”

說到這個話題，沈思顏想起葉雪，“那葉雪在你公司負責什麼？重要嗎？她要是走了，你會有損失嗎？”

“怎麼了？”陸謙不答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