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趴在架上,奮力掙扎的怒喝道:“狗官不作為,我定上京告御狀,摘了你頭上的烏紗帽。”
聽她這麼說,原本臉色陰沉的曹知府卻笑了,冷聲道:“好啊,這御狀你不告都不行。”
自從南宮景恆登基以來,根本不管朝政。
就連大夏百官想要覲見,都會被當場處死。
他倒是好奇,眼前這個煩人的潑婦,會被南宮景恆如何處置。
聽聞此話,那女子則是滿臉的不解。
這曹知府莫不是得了失心瘋,竟然不怕當今陛下。
就在這時,站在她身旁的捕快抬起棍子,朝她身上打去。
女子小意思的咬緊朱唇,緊張的閉眼,等待著接受懲罰。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帝流光忍不住出手了,只見她徒手握住打下來的棍子。
猛地發力,直接將手拿棍子的捕快扔至一旁。
堂上。
曹知府瞬間反應了過來,當即雙眸猩紅,怒吼道:“放肆!哪來的狂徒,竟敢妨礙公務,毆打朝堂命官。”
“來人啊,給我抓住她,擇日處死!”
聽到命令後,堂上捕快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前仆後繼的朝帝流光攻來。
但以帝流光的實力,不費吹飛之力,便將眾人打得落花流水。
堂下哀嚎一片。
堂上噤若寒蟬。
帝流光則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目光冷冷的看向林倉。
真是看錯林倉了。
沒把就是沒骨氣。
她遲遲不手,就是再等林倉行動。
可林倉卻坐山觀虎鬥,眼看著弱女子就要被打死了,依舊毫無憐憫之心。
林倉詫異的問道:“幹嘛這麼看我?”
帝流光根本不想跟他說話,輕哼了一聲,便別過頭去。
對於她反常的舉動。
林倉莫名想罵娘。
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昨日還跟自己稱兄道弟,今天便又鄙視其自己。
林倉看向姜麗華懷裡的小禾禾,頓時嘴角上揚,心裡的鬱悶一掃而空。
偏偏這個時候,帝流光又忍不住朝林倉望去,正好林倉上揚的嘴角。
她心裡瞬間燃起了滔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