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牛皮鞭子,等著打葉新的喬禮,看到兒子嚇暈過去,嚇的扔掉皮鞭,朝喬天明奔去,驚喊:“天明!”
大伯母張英,見到兒子嚇暈了,急忙奔過去,嚎啕大哭:“我的兒啊,你怎麼了,媽的好兒子啊,你若是去了,我怎麼辦啊……那些黑心肝,爛腸子的人,見不得咱們好,非得想出這些損法子來,挖我兒的肉啊……”
她不敢說喬老爺子心狠,更不敢說喬老太君半句,她只能含沙射影,去罵神醫。
但這話,喬老爺子和喬老太君,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臉立即黑了。
最會察言觀色的喬禮,一見兩老黑臉,心咯噔落下,就把張英拎開了,喝道;“你胡說什麼?天明最是孝敬他爺爺奶奶,你說這話,是想讓他難過嗎?他剛才也是歡喜的暈了。畢竟,這裡再也沒有誰,比他更在意,他的爺爺奶奶。”
張英想罵人,可對上喬禮陰鷙的目光,她含在嘴裡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慕茶!”
喬禮喊了一聲,被割一兩肉說法嚇到的喬慕茶,猛然回神,朝張英奔去,在喬禮發火之前,把張英拉走。
葉新冷眼看著這場鬧劇,喬禮望過來時,四目相對,在空氣中,噼哩叭啦的閃耀著火光。
喬禮雙眸冰冷,裡面藏著狠辣。
葉新冷笑,還真是沒打到自己身上,不知疼痛。打到自己身上,卻又想著到處找藉口,哪有那麼好的事,好的壞的都任由你們說去。
果然,喬禮收回目光,語氣虔誠:“媽,天明最是孝順你,但他身體弱,這若是在他身上,挖一兩肉,會讓他身體,再次大損,怕是傷了根本,以後可能會影響子嗣。”
一說到子嗣,喬老爺子有點動容,這個大孫子,是他最疼的,孩子傷了那就是傷了,哪怕一點傷害,也是心疼的。
喬老太君只是淡淡的掀了掀眸子,並未出聲,在這個家中,只要是為她好的,不需要她多言,老爺子自會幫她安排妥。
她不需要去做惡人,她只需做女帝大人,便好。
喬禮見喬老爺子面色鬆了,心一喜,繼續勸說:“剛才神醫說,是老太君最疼愛的孫子,老太君又不是隻疼愛天明一個,其他的孫子孫女,老太君也是非常疼愛的。”
瞬間,剛才豎著耳朵,傾聽的眾人,立即低頭,把自己當成透明人,免得對上喬老爺子的目光,被點了名去。
那可是挖肉,誰也不想憑白增添這項疼痛。
喬老爺子看著低頭的眾人,重重冷哼:“哼,一個個的都大了,有本事了。”
喬老太君坐姿端正,精神實足,但那陰鷙的眸子,盯上誰,誰就覺得,自己好似要被喬老太君咬死,更是降低自身存在感。
喬禮淡淡的掃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像小夏,影深,老太君也是疼愛的很。我可記得,老太君最是喜歡把小夏叫到身旁,這不證明老太君疼愛的孫女,其實是小夏嗎?”
喬婉夏臉色發白,緊咬唇,低頭,她無所謂的,真的,只要她父母好,她真的無所謂。
李玲氣的身體發抖,憤恨低喃:“老太君喊小夏過去,是為了讓小夏侍候她,哪裡是喜歡她。”
葉新聽到李玲的話,緊皺眉。
其他人,聽到喬禮這句話,緊崩的身體,明顯是鬆了一口氣,齊齊點頭,贊同喬禮的話。
只要不是拉上自家孩子割肉,割別人家的孩子,不管是一兩還是二兩,他們不在意。
“對對對,老太君最是喜歡小夏,只因為小夏是女孩子,老太君只好對外說,她最喜歡的是孫子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