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安慰木白的葉新,聽到徐志松聲音,轉過身來,微擰眉:“徐大人!”
徐志松看到葉新,頓時,全身打了個激靈,冷汗涔涔。
猶記得前幾天,市裡發生一樁命案,嫌疑人牽扯到死者的女兒,他讓人把嫌疑人捉拿歸案時,葉新就跟著來了。
他本想訓斥巡捕人員,閒雜等人,不許來往。
沒有想到,接到一個電話,對方是他的上司,嚴厲警告他,那個陪著嫌疑人來的男人,不管他要做什麼,說什麼,都任由他。
因為,那個男人,是一個他得罪不起的人。
上司更是悄聲提醒:“若是此人出事,整個景樂市都不夠給他陪葬!”
徐志松清楚的記得,當時他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陣冷寒,手腳冰涼。
可憐他,連對方的名字,都不夠格知道,更沒有一張其人相片。
但上司說了,陪在嫌疑人身邊,那個強大的男人,你別對他好的過份,也別得罪人,就如平常人一般就好。
天知道,他是帶著怎樣的心情,忐忑的跟在此人身後,忙前忙後。
他以為,他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對方了,沒有想到,卻在此時見到了,而他的人,正拿著槍,指著對方。
剎時,一陣冷寒,再次湧上心頭,手腳冰涼,立馬出聲大喊:“住手……把槍收起來。”
兩個巡捕員茫然對視後,把槍收起,別在腰上。
鄭興安不解的望向徐志松:“大人!”
“閉嘴!”
徐志松滿頭大汗,上前幾步,下意識的彎腰低頭,回想著警告,立即站直身體,猶如一杆標槍,標準的軍姿。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徐志松找回了自己的顫音。
葉新自是認出了徐志松,見他很是識趣,淡淡道:“自衛!”
炎千立馬解釋:“他帶人打我們,我們自衛。”
徐志松順著炎千的手指,看向地上躺著的四個保鏢,猛的朝鄭興安喝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赤紅著雙眼的鄭興安,半跪在鄭力夫面前,聽到徐志松的話,厲喝:“徐大人,是他們打斷了我兒子的手腳,你可一定要把他們抓進去……不,先把他們的四肢全部打斷,再把他們都關進去,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徐志松額頭突突直跳,咬牙切齒:“我現在是在問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若是你兒子仗勢欺人,人家自衛那又是另外一件事。”
“是他們調戲我兒子的女朋友,我兒子想討個公道,哪想到,他們卻把我兒子的手腳打斷……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徐大人,我要他們死!”鄭興安的眼裡,冒著兇狠的光芒。
徐志松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悄悄朝葉新望去,葉新一臉清冷的望著他,徐志松的心,咯噔往下掉,指著鄭興安怒喝:“什麼死不死的……”
廢物,我都把話說的很楚清楚了,仗勢欺人,自衛是另外一件事,怎麼就沒聽清楚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