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響,眾人再次驚呆,怔愣的看著,拿著檯燈,面目猙獰的喬老太君。
怎麼也不敢相信,老太君居然拿檯燈,砸她的兒子!
被砸的喬信,腦袋一片空白,嗡嗡嗡響著時,手自動鬆開喬禮,踉蹌著兩步。
回頭間,看到喬老太君,拿著檯燈,如護小狼崽的母狼一樣,站在自己身後。
喬信崩潰的,衝著獰猙的喬老太君嘶喊:“你和他是一夥的。”
“你個瘋子!”
喬老太君獰猙著臉,揚著手中臺燈,再次朝喬信砸去,虧得老爺子出手,搶過檯燈,才沒讓檯燈,再次砸到喬信。
得到自由的喬禮,連連咳嗽著,躲到喬老爺子身後,驚恐的望著喬信,差一點,他就要死在喬信那個廢物手裡。
誰也沒有想到,去年他沒發瘋,今天卻因為葉新的事,如此發飆,真是太可恨,太失算了。
喬婉夏和喬影深不明白原委,只得拉著喬信:“爸,你先坐下,媽,看看爸的頭上,有沒有流血?”
指揮這一切的是喬影深,他很害怕,可此時姐夫不在,他是男子漢,他就必須撐起這個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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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說的,媽媽和姐姐都是女孩子,都得被他們男子漢保護著,所以他得堅強。
淚流滿面的李玲,含著淚替喬信檢查,看到他頭上的殷虹,她的手腳都在發抖,哭泣道:“小深,有血,怎麼辦,流血了?”
“去拿條幹淨的毛巾來,然後壓著流血的地方止血。”
“姐,打電話叫救護車,咱們不知曉怎麼急救腦袋,只能等待專業人式到來。”喬影深有條有理的吩咐著。
“哦,好。”
喬婉夏正在打電話,屁股剛挨著凳子坐的喬信,再次暴起,朝喬禮衝過去,嘴中依然大喊著:“喬禮,你就是畜生,你喪盡天良,你怎麼能殺死他,他哪裡得罪你了?”
“你別血口噴人,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喬禮往後躲,這樣子的喬信,是他以前沒有見過的,還是不要惹他為妙。
喬信怒不可遏,近乎咆哮:“喬禮,你去年就是這樣,設計一出車禍給我們,我想要我們一家人,車毀人亡,可是老天沒讓我們全部死掉。今天,你居然算計小新,你不是畜生是什麼?”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拿著新毛巾的李玲,怔怔上前:“喬信,你說什麼?什麼去年的車禍,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說,去年我們一家人出遊,之所以會出車禍,就是他做的手腳,這一年來,我躺在床上,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狠狠的梳理了一遍,就是他喬禮做的手腳,他就是想要我們一家死。”
喬婉夏震驚在當場,下意識的朝臉上摸去,這塊疤痕,已消散的差不多了,可這一年來的嘲笑和自卑,還是讓她不敢已真面目,去面對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