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扭著柳腰,霸氣在前面開路,路過的每一個侍應生,都會對她點頭哈腰,笑容滿面。
葉傾城也不是那種吝嗇之人,直接每人一摞紅票,看的那個男人目瞪口呆,口水都流出來了。
男人見此就想溜,直接被葉新抓住:“怎麼,想跑,不舔鞋了?”
男人哭喪著臉:“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新兒,放了他吧,那種有眼無珠,口氣極重的人舔我的鞋,豈不是貶低了我鞋的價位。”葉傾城推下茶色眼鏡,“正事要緊。”
“滾!”葉新一腳踹在男人屁股上,讓其滾蛋。
餐廳中,葉傾城霸氣的事蹟,早已在這裡傳遍了,大家都翹首已待,看看那個有錢又霸氣的女人是誰。
李唯一和葉武志也在其中,她聽著眾人的傳說,不屑冷笑:“越是沒錢的人,才越會來顯擺自己。我敢說,那個女人,絕對又老又醜,才會想引起眾人的注意。說不定啊,她可能剛死老公,繼承了她老公的遺產,所以才這樣囂張!”
“你那樣囂張難道是死了老公!”進來的葉傾城,正好聽到這句話,直接嗆了過去,“原來你死了老公,那還真是抱歉!”
葉新嘴角揚起,他老媽今天就是來砸場子的。
喬婉夏在心中直鼓掌,婆婆霸氣。
葉武志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渾身一個激靈,立即回頭,看到他至今難忘的面畫。
葉傾城一如他第一次見時,美的不可方物,美的讓他驚心動魄,美的讓他沒有自我。
雖然葉傾城的臉,被黑紗遮住一增,可李唯一也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她來,她手腳冰涼,呼吸略急促。
她來了,她帶著兒子走過來了!
葉傾城居高臨下望著李唯一,嘖嘖嘖的譏笑著:“喲,真不好意思,你確實死了老公。不然,怎麼能把前老公的兒子帶到現老公這裡來?”
這句話真是如刀子一般,扎進李唯一和葉武志的心口裡,疼的吐血。
其他客人們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對葉家主,說話如此不客氣,都不禁好奇,這個女人是誰。
葉傾城伸出戴著黑色蕾絲紗的手臂,端起桌上的紅酒,輕輕搖晃著:“哦,不對,我說錯了,你是小三。一個小三是沒有前老公的,有的不過是借別人的種,來綠現在的老公。哎呀,真是複雜啊!”
用著最無辜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語,此人就是葉傾城。
對葉傾城有愧的葉武志,低頭不敢看她。
李唯一見葉武志這麼廢物,氣的拍桌而起:“葉傾城……”
“噗!”
葉傾城手中紅酒,直接潑到李唯一臉上,聲音中仿若夾雜著狂風暴雪:“我的名字你也配喊?”
被潑了一臉紅酒的李唯一,驚恐萬分,她可是上京貴婦中,有頭有臉的楷模,是所有女人都羨慕的物件。
可今天,卻被一個女人給潑了紅酒,她咬牙切齒,大怒:“你憑什麼潑我紅酒!”
“憑我想潑啊!”葉傾城張開手臂,尊貴大氣,笑望眾人,“你們有意見嗎?”
不明就理的眾人,見葉傾城敢這樣直接扛上,全上京女人都羨慕的李唯一,葉武志還在旁邊不敢說話,她們自然也不敢說話。
葉新一直觀察著眾人,只要有人敢對母親做小動作,他手中銀針便會,立即送出去。
喬婉夏看著氣場強大的婆婆,以一人之力,就鎮壓住了全場人,真是驚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
婆婆,霸氣!
李唯一見眾人都不敢替自己出頭,更是氣到吐血:“你這是來砸場子,來撒潑的嗎?你簡真是丟盡了女人的臉!”
“有嗎,我覺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