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三丈高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葉新沒去忙自己的事,小心的陪在小夏身邊,她幹什麼自己幹什麼,時不時的說上一句討好的話語。
“老婆,你這花種的真好看。”葉新跟在喬婉夏身後,看著她給花澆水,“這花叫什麼?”
喬婉夏冷哼:“哪好看啊,我這麼笨的人,怎麼可能種得出好看的花,還不是憑它自己長的。”
瞧,聽聽這話,自黑的讓葉新想扇自己幾個耳光。
哼,都怪流殤,不會說話,連帶著自己也不會說話。
“那個流殤,今早好像沒來蹭早飯?”葉新朝樓上望去,窗簾還是拉上的。
聽此一言,喬婉夏也朝樓上望去:“是哦,平常只要一做好早飯他就來了,怎麼今天都太陽曬屁股了,還不來?”
葉新見她語氣微輕,答自己的話,更加再接再勵:“不如,咱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然後,就把老婆大人給哄好了。
喬婉夏想想,拒絕:“他一個大男人的房間我去算什麼,你自己去好了。”
葉新撇嘴,哎,老婆大人這次真難哄。
“啊!”
突然,一聲尖叫猛的響起,葉新瞳孔一眯,朝三樓望去。
“流殤!”
是妖姐的聲音,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隨後,妖姐衣裳不整飛奔下樓:“葉新!流殤出事了!”
葉新一怔,飛奔而去。
喬婉夏扔下水壺,也跟著葉新跑去。
別墅裡的其他人,都朝三樓奔去。
葉新奔進房間,衝到床邊給他把脈:“把窗簾拉開!”
慌亂的妖姐,把窗簾全部拉開。
流殤躺在床上,面色微黑,就連嘴唇也是黑的。
他看上去好似中毒,又好似不是中毒,給人一種即將離逝的感覺。
“怎麼樣?”第二衝進來的是文學,他就在流殤隔壁。
葉新把著流殤的脈,眉頭越鎖越緊,最後,臉色漆黑如墨。
其他人也衝進來了,焦急的看向葉新。
葉新斂容屏氣,翻看流殤雙眸,再又拿出銀針,紮在流殤手臂上。
撥出來時,雪白的銀針,漆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