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時說過這種話!”白雁回皺眉思索,而後一臉堅定,“王爺一定是聽錯了,夫妻一體,未婚夫妻一樣,咱們即將是一家人了,小女一定會唯夫命是從。”
臉皮真厚!
司辰夜輕咳,面上無奈的很,“說吧,你想要我的什麼?”
“聽聞王爺有一貼身的藏冬含雪玉佩。”白雁回獅子大開口,“小女覺得這種盛會就得有這樣的好物才能鎮場!”
金華眼睛都大了幾分,佩服的看著白雁回,那玉佩可是與王爺床頭暗箱裡的東陵暖玉的手鐲並稱為王爺的心頭好。
王爺好玉,故而專有一玉室以為收藏,可只有這兩個最重視,就可見一斑了。
結果白二小姐你來就要這個最貼身的一半心頭好?
這都不算什麼,關鍵是王爺您還真的解下來玉佩遞給了白小姐?
白雁回離開時,握著手中的玉佩笑的像偷腥的貓,“去,將我備好專門給安陽郡主的請帖送去,記住要透漏給她我今日從攝政王府出來的事。”
與其直白告訴上官嬅自己的彩頭是司辰夜的玉佩,還不如就吊著她,讓她撓心撓肺。
果不其然,拿到請帖又聽說白雁回今日在攝政王府逗留許久的事,上官嬅已經怒火滔天了,直衝衝去了外院的書房。
“哥,你是怎麼辦事的?不是說萬無一失,一定讓白雁回喪命嗎?”上官嬅對著書房裡正品酒的上官弘撒氣,還舉著手上的請帖仍在他的面前,“你看,那個賤人的帖子。”
前幾日,哥哥從外地回來,聽說了自己所受的委屈,信誓旦旦地說要給自己出氣。
大費周章的結果就是,白雁回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還活蹦亂跳著那。
“哎哎,小心別打翻了我的好酒。”上官弘一張端方的臉,就是單眼皮顯得有些好謀算,他護著自己的酒杯,手忙腳亂的拿著請帖。
“不就是詩會嘛,哥陪你去,是騾子是馬,哥幫你溜溜。”上官弘眼中精光閃過。
白府。
白初桃那裡還坐得住,當然了,受了家法膝蓋都腫了一圈的她也坐不住。
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她聽到丫鬟所說,立馬龍騰虎躍來了勁了。
“你說什麼?風華樓的詩舞大會?”白初桃挺直上半身坐起,結果抻到膝蓋疼的嚎了一嗓子又重重跌下去,就著還是不死心的追問:“邀請了京中有頭有臉的名門之後?”
“是呀小姐。”那丫鬟忍著驚懼應到,這三小姐的眼神太可怕,簡直像吃人。
滿頭大汗的白初桃拼著老命起身,去了將離院求見白雁回。
“你要參加詩舞大會?”白雁回笑了,她一直懷疑是誰給白初桃的勇氣。
還真是恬不知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你是我姐姐,你主辦的大會我自然要給你面子。”白初桃高昂著頭,其實心裡緊張的像養了一窩兔子。
“那你還是別給我面子了,我配不上。”白雁回抬手毫不留情的拒絕,讓白初桃的後話全部宴會了肚子裡。
所以這還怎麼談?
白初桃僵著不知作何反應,這白雁回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都是姐妹。
“三妹還是安心去自己院子裡受罰吧,別以為悄咪咪出來不會被察覺,你惹怒了父親,下場最慘的不過是隨便找個上不得檯面的人嫁了,自此你水深火熱而已。”
白雁回想著柳氏的話,忍不住提點她:“你最好還是安分點,這樣才能有機會在婚事上有更好的選擇。”